的眉毛。拓跋仑还好一点,只是看那头型,就跟被雷劈过一般。
再看那两道菜,就跟那啥似的,玉小鱼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形容了。只等着婆婆品过之后来评价吧?
冷姝瑶也是蹙着眉。咧着嘴,就跟吃耗子药一样,勉强各自尝了一口。
“怎么样?”玉小鱼好奇的问道。
那两位大厨也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冷姝瑶,就好像在等待判刑的犯人。
“一个太咸,一个太酸。”冷姝瑶很不客气的把筷子丢在一边,“如果让我以后吃这样的菜,我宁可饿死。”
被判了死刑,两人脸上都有点失落。但是庆幸的是,他们都没有过关,所以等于是平局。
接着玉小鱼宣布第二关,“普通老百姓自然是少不了衣食住行。如果让你们每个人给我婆婆做一套衣服有点难为你们。这样吧,给你们两个时辰,每人给我婆婆绣一幅手帕。”
在崇元帝和拓跋仑目瞪口呆中,冷姝瑶差点笑喷,让一个拿刀拿枪的人,和一个每天拿笔的人去拿绣花针,亏她想的出来。但是她并不反对,就等着看好戏好了。
趁这段时间,两人一起吃了饭,又各自睡了一会儿,才等到那两人把绣品交上来。
在这之前,玉小鱼早就听到小太监的汇报,拓跋仑不知道撅断了几根绣花针,崇元帝的叫声可以谱成一首抑扬顿挫的曲子了。
等看到绣品的时候,玉小鱼相信了,崇元帝的那副绣品绝对是血染的风采,几乎已经看不清丝线的本来颜色。只见上面绣着两只怪物,那怪物连小东西看了都不屑。据说那是鸳鸯戏水,不过那鸳鸯如果真长成那样,也绝对是变异的鸳鸯。而且鸳鸯不是应该交颈而卧,恩恩爱爱么?为什么这对鸳鸯互相瞪视着对方,就好像仇人相见一般?·
欣赏完了崇元帝的作品,再看拓跋仑的,据说他绣的是花开富贵,一朵牡丹花上面飞着几只美丽蝴蝶。先说那蝴蝶,两个翅膀不对称也就算了,脑袋那么大,身子那么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蛇身上长了俩肉瘤。再说那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嫁接过来的,明显的发育不良,几乎要拿放大镜才能看清。如果这也叫牡丹的话,恐怕再也没有人会觉得牡丹是花中之王了。
冷姝瑶看了看两副作品,突然感觉一阵头疼,对玉小鱼说了句,“你来评论吧?”
“咳……你们俩的作品,我就不评价了,免的丢你们的面子,下面我来宣布第三题吧?”
崇元帝和拓跋仑对这一次的比试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自己什么水平自己知道,只是希望对方不要赢就行了。如今这样的结果,两人心中甚欣慰。
“第三题很简单,没有规定必须做什么,只要你们放下身份,把自己当一个普通人,想办法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谁挣的多算谁赢。同样不可以作弊,否则直接出局。”
拓跋仑想想了问:“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
玉小鱼回答,“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是!”
“那好,瑶儿,你等我回来。”拓跋仑交代了一句,转身就出了宫。
崇元帝看他走了,自然也不甘落后,“瑶瑶,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丢下一句话也匆匆跑了。
剩下玉小鱼和冷姝瑶,无聊的互相对视。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玉小鱼提议,其实她知道婆婆早就想去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说。
冷姝瑶半推半就,“既然你想看,那就走吧。”
两人出了宫,都换上了普通老百姓的服侍,两人手牵着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女俩。
“娘,就在前面,我们过去看看吧?”玉小鱼收到消息,带着冷姝瑶走到前面人群中。
拨开一层层的群众,看到里面在表现胸口碎大石的人正是拓跋仑。以他的功夫身手,做这一行倒是事半功倍。
只见他躺在一条凳子上,身上被一大块石头压着。
有人举起沉重的大铁锤,一锤砸下去,连玉小鱼和冷姝瑶都忍不住蹙眉,但是对拓跋仑来说,这跟本就是小菜一碟。毫发无损的站起身,用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表示没事。
这时群众中间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热闹看完了,当然要付钱。拓跋仑端着一个铜盘在群众中收钱,有的给一文钱也不嫌少,有的大方的多给几个。
没想到拓跋仑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放下身份沿街卖艺,虽然不是乞讨,但是和乞讨也差不多了。
“想要么?”
拓跋仑走到一位身穿锦服的公子面前,那人手里拿着一个五两银子的小元宝。对普通人来说,这五两可是个大数目,够一个普通家庭吃一个月的。
拓跋仑当然高兴,如果有了这个元宝,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赢,而且他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赢的。
他努力扯动嘴角笑了笑,“谢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