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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新是这样,秦少将和世韩也是这样。可是,只有她才明白,其实秦少将对他的好,完全和绕君的一样,在他的眼里,看不出半分的爱慕。所以一切并不是云老说的那样。
唯一挣扎了几下,让秦少将把他放下来:“好了,秦伯伯,世韩伯伯,你们就不要磨蹭了,跟我们一起去玩。”
顾瑾年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跟在唯一的身后,她无奈一笑。其实,唯一以前称呼世韩和秦少将都是叔叔的。可是被两人强烈反对,他们说自己比唯一的妈妈要大好几岁,所以不能称呼叔叔,这是乱辈分。
可是,她觉得唯一一个小屁孩当街当巷的喊着世韩伯伯,秦伯伯,真的好别扭。要知道,这两人还没有结婚。都把人家给叫老了!
姚恩泽转身看向他们的方向,只看到顾瑾年他们留给自己的背影。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她略显孤单的背影,最后走进了君翰大楼。前台的工作人员都很恭敬的称呼他为总裁,他没有任何回应,直接进了电梯。
回到了位于二十八楼的总裁办公室,他拿出了一直放在抽屉里的一个小盒子,打开一开,里面是一枚白金戒指。设计简单大方一点也不会显得俗气,他看向了戒指内园刻着的瑾年二字。
这枚戒指,是三年前他在西藏的时候无意中得到的。当时,寺庙里的主持还笑称,只不过是物归原主。
瑾年,瑾年,会是她吗?
以前,他一直都以为,这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想不到,这个世上居然会有这么一个女人叫瑾年。姚恩泽坐在椅子上,不断细想,这个顾瑾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
顾瑾年是第二天早上带着孩子去了赫连家,当月阿姨看到她的时候,有点吃惊。可是很快就笑着说道:“您回来了就好,老太太一直都嚷着想要见一见表孙少爷呢。”
“月姨,这几年你可以好。”顾瑾年记得赫连霜说过的话,月姨虽然是仆人,可是对于他们而言也像是亲人。她把自己的半辈子都贡献在赫连家了。
月姨笑着点点头:“很好,就是有点想念你和唯一少爷,老太太本还担心你们不愿意回来了,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还唠叨着。还要让太太给你们打电话问问。”
顾瑾年含笑和月姨走在唯一的身后,小家伙一溜烟熟门熟路直接走进了大厅,他大声喊道:“太外婆,太外公,你们在哪里?”
赫连晶下楼的时候,正好碰见唯一在这里大声嚷嚷,她马上板着脸说道:“这是哪里来的小混蛋,难道不知道规矩两个字怎么写?”
说完后,她冷冷扫在穿着简单的唯一身上,嫌弃的在心里冷哼,一看就知道是个穷鬼,穿得这么寒酸,她喊道:“月姨,这是那个仆人的孩子,还不赶紧带出去。这里是他能来的吗?”
月姨和顾瑾年同时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了赫连晶那副嘴脸,顾瑾年不悦说道:“姨妈,这是我儿子,怎么?他一回来就招惹你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