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轻喘着,秦茗玥说出来的话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绵软无力,娇柔魅惑,是半丝的威慑力也没有,而且更是诱人犯罪的魅惑。
“有什么不敢的?你明明知道的不是么?”燕非烟眸子一暗,将秦茗玥随手甩到了那张大床上,话音未落,帘帐应声落下。
“燕……燕非烟……你……你不能这么对我的……”秦茗玥想冲开穴道。总是有一股热力阻止,心里,眼里,都是满满的慌乱。
“从你几年前救了我,你就知道的不是么?”燕非烟看着身下秦茗玥慌乱的小脸,瞬间甩脱了自己身上的一身葱绿衣衫,男子精壮纤瘦的腰身现了出来,伸手板住了秦茗玥的小脸,让她看着他的身子:“我本来就是男子,你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我……我不知道……”秦茗玥的眸子一瞬间更是慌乱了,声音有些发颤,想躲过燕非烟的手,不看他如今同样未着寸缕的男性身子,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精壮纤瘦的身子上。
“不知道么……”燕非烟面色一变,伸手抚着秦茗玥的小脸,手指顺着脸颊缓缓下滑:“那我如今就让你知道知道如何?”
声音再不是妩媚娇柔,而是沙哑低沉,带着浓浓的磁性……
激情正浓,轻轻伸手一点,秦茗玥的穴道瞬间的解开了,感觉身子一松,秦茗玥一直僵硬的垂着的手臂立时的抬了起来,燕非烟快一步的轻轻按住,不给她一丝反抗的余地。
“你还想逃么?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燕非烟一双眸子再次染上了满满的欲色,覆下了唇,再次的吻了下来,声音沙哑魅惑:“即使没有那春风一度……你也逃不了的……小妖精……”
“唔……你……才是……妖精……”秦茗玥能动了,春药的药效过去了一大半,自然神智恢复了,双手被钳制住,小脸躲避着,但还是被轻而易举的吻住。
“早知道如此的诱人,刚才我就不应该点你的穴道,唔……不过现在也是一样……”燕非烟钳制着秦茗玥的手腕,不知道打哪变出了一根细细的丝绳,转眼之间就将秦茗玥的手腕困住了。
“你……雪蚕丝……唔……”秦茗玥看着那根绳子在眼前一晃,随即两只手腕被举过头顶,紧紧的困了起来,小脸再次一变。
“不错……玥儿是识货的……它就是雪蚕丝……你这双手太不听话……我可不想被你打死……”燕非烟轻轻喘着,双手抚摸着秦茗玥的手腕,慢慢的下滑,手臂,眉、眼、唇、脖颈,手微微的顿住,只是一瞬间,轻轻一扯,一张薄薄的物事儿从秦茗玥的小脸上扯了下来,那是人皮面具。
一瞬间,燕非烟的一双眸子染上了惊叹之色的看着秦茗玥的脸,手里拿着的人皮面具就那么的僵住了身子。
只见身下的人儿,眉如烟柳含春,眸若秋水碧湖,颊赛春雪,唇似丹红,粉面娇颜,如玉雪肤……因了刚刚情潮的滋润,眉眼间更是染上了万种风情,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更是散着无尽的诱人魅惑。
燕非烟痴痴的看着秦茗玥,秦茗玥感觉脸上的东西脱离,面色顿时一僵,再抬眼,只见燕非烟拿着人皮面具怔怔的看着她。
该死的!她没见着他的脸,自己的脸到是先亮出来了。秦茗玥的小脸一瞬间阴的要下雨了。尽管是阴着,但更是舔了一种别样的生动。美的别样的风情。
“唔……我还不知道玥儿原来长了这么一张脸……”燕非烟忽然的扔了那人皮面具,伸手轻轻的抚上了秦茗玥的眉眼,沙哑绵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赞叹,淡淡的魅惑,淡淡的欣赏,淡淡的痴怨:“唔……这样的一张脸……真的让人嫉妒啊……”
似痴,似恼,似赞,似叹,燕非烟的声音无尽的魅惑,秦茗玥猛的翻了个白眼,嘴角抽啊抽的。嫉妒?一个大男人的,这丫的真不是人……
“这样的一副身子……再配上这样的一张脸……”燕非烟低下头,猛的吻上了那眉,“真的让人忍不住想毁去呢……”
“唔……嗯……”秦茗玥的双手被捆束着,心里恨的要死,不是恨失贞,而是恨动不得,要是手能动的话,她立刻、马上、也许都不用思考,就会翻身将身上的这个混蛋压在身下,也揭了他的脸,强了他,可惜,只是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只能任这个家伙为所欲为。
那轻轻的吟喘,似致命的毒药,燕非烟吸食上瘾一般,禽受的本性显露了出来,雾色席卷眼帘,欲念充斥心肺,再也不想其它,只听着那娇喘魅惑的声音,便再也不能自拔,较之秦茗玥,吞了春风一度的那个人更像是他……
午时的阳光,到夕阳西下,再到黑色席卷大地,几次的昏过去,再几次的醒来,秦茗玥只觉得天地都塌了一般,只恨不得自己立时的死过去。
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亦是不知道今昔是何夕,无尽的折磨,无尽的欲念,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秦茗玥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因了秦茗玥的习惯,没事儿除了吃就是睡,翠竹和赵妈也不来打扰,效忠王府的人们都忙着照顾他们捡回一条命的主子,自然揽月阁是无人来打扰。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第二日早晨,再到响午,暖帐里的人睡死了一般的睡着,当然是不止秦茗玥自己,还有被累死了的燕非烟。
这丫的太强悍,但强悍的人也不是一直强悍下去的,赶了一日夜的路程,仅是休息了那么短短的时间,便开始活动,折腾秦茗玥的同时,也是无疑的在消耗着自己,不过他的累,全是自找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