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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刷术进行的同时,乐桓又将那些造纸术的核心工匠聚集在一处,另外还有其他前来学习造纸术的工匠,进行了历史上第一次的技术授课。
陈汤想了想,不如开一间职业技术学院,传授各种手艺。
当然,不过是陈汤的想法,这个在古代根本不能实行,古人喜欢读书,手工艺之类的没多少人愿意学。
造纸术技术的外传,一下子在扬州引起轰动,技术的传授几乎进行了半个月,期间乐桓还让前来学习的工匠参观造纸厂,让造纸厂的工匠详细认真地讲解每一个步骤。
然后,在扬州就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造纸厂。
造纸术技术的外传,有人欢喜,有人愁。
愁的人,自然是朱家。
朱立仁从他们朱家的造纸厂走出来,脸色是铁青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为了撬墙角,他用高价买了一个乐家造纸厂的核心工匠,当然这个高价对朱立仁来说,算不上什么。
但是,为了打击乐家,朱家在造纸术上面,真的投入了很多很多,就是造纸的设备,他在那个工匠的帮助下,准备了十套,还有一大批木头什么的。
他本想用造纸术配合丝绸,一次打垮了乐家。
可是,乐家做的也太绝了,根本不给朱家后路,直接将造纸术的技术传出去。
不到半个月,整个扬州的造纸厂,就好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纸在扬州的价值一落千丈。
朱立仁的心情,也一落千丈。
“陈汤”朱立仁心中不知道怎么的,脑海就出现了陈汤的名字。
造纸术是陈汤弄出来的,这个技术的外传,如果没有陈汤点头,乐家是不会做。
所以,朱立仁恨上了陈汤,他想杀了陈汤。
朱家造纸厂门前,有一架马车,朱立仁铁青着脸走上马车,车夫看到朱立仁这个样子,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朱立仁,自己小命就没了。
车回到朱家之后,朱立仁快步走进了家门,在朱家庞大的院子走了很久,朱立仁走进了一个屋子。
屋子里面有一个人,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他就是朱家的家主朱平,朱立仁和朱立心的父亲。
朱平和朱立仁一样的脸色,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考什么,甚至是朱立仁的出现,他都不抬头。
“爹”看着朱平的沉默,朱立仁首先开口。
“嗯”朱平轻轻抬头,看了一眼朱立仁,脸上的忧愁一点都不减,“事情怎么样了?”
“乐家太绝了。”朱立仁狠狠说道,他在造纸厂的投入很多,而且都是他亲手操办,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乐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是绝,是胆子大。”朱平轻轻地叹息,“他们的胆子大,他们敢将技术传出去,如今整个扬州都是竞争对手,他们根本不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