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冷笑道:“古云哪会让他再活着回到云峰,成为小姐的累赘。再者,以小姐对古云的盲目信任,就算他借云绕的手杀了凤尘公子,小姐又岂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烟花抬头望着飘雪的夜空,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可是,我还是希望凤尘公子能够活着回来。毕竟……他是第一个,能让小姐如此毫无防备的接受的人。”
闻声,古月突然嗤笑出声:“噗哈哈哈哈……烟花啊烟花,你经历过那些不堪的事后,竟还相信男人?不过区区几天的相处,你又如何敢肯定,他凤尘就是善类?!你可莫要忘了,小姐待他越是特别,古云就越会让他死的更掺。”
烟花凄凉的笑了笑,摇头:“善类?从我杀了那个人开始,你觉得,我是善类吗??”
烟花抬脚,朝古月走进两步,较软的身体贴上他的胸膛,玉指缓缓拂过他跳动的心脏,指腹顺着他脖子的筋脉往上,玉手抚上古月的下巴。
古月低头,对上烟花勾人的凤眸,笑的神秘。
“古月……”玉足踮起。
烟花朝古月的薄唇诱惑的吹了一口香气,媚眼含笑:“你说,一个五岁大的孩子隐忍至九岁,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喝了、吃了全村村民的血和肉时,他可算得上是善类?”
闻声,古月微微眯眼,不怒反笑,手臂搂住烟花的蛇腰,低头轻啄她的红唇,戏虐的笑道:“若不是你的厨艺,胜过你的貌美如花,我可真想吃了你。”
烟花浑身一颤。
古月指尖带着一阵电流划过烟花的背部,勾起烟花的下巴,勾笑的唇角附在她的耳侧。
一股若有似无的杀气,慢慢的从古月的手指爬上烟花的背部:
“你以为古玉整日守着那个破树屋是为什么?寒冬的树屋是冰冷彻骨,可比之更寒的,是他的心。你又知道?当年,若不是小姐经过,我就想过要活着?烟花啊,作为美人,你该庆幸生来的这张脸,就算它是你痛苦的根源,可小姐喜欢,你就该安安静静的做那个花瓶。懂吗?不要再试着挑战我的底线。你还不配。”
烟花凤眸慢慢爬上恐惧,古月的指尖一点点从烟花的脖颈往下划过她的背,带起一波颤栗。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眼底布满了恐慌:“你……”
“你可恶!!!!!”一阵娇喝压下烟花的话。
叮当方才从送晚饭的姐姐口中,得知今日云音下山的消息,她来不及换下身上这套实验时才会穿的脏衣裳,便急匆匆的赶到山脚。
如今见古月几人都在,便明白云音早已经下山了。
她气的小手一个劲儿的颤抖,沾满葬灰的小脸上尽是愤怒和气恼。手里还拿着没有来得及放下的玻璃瓶,里面正沸腾着她的最新实验。
“你可恶!!!!!你!可!恶!小姐又下山了!!!又不带我!!!!说好这次下山要带我的啊?!!我都十年没出去过了!!!”叮当气的直跺脚,玻璃瓶中的液体翻滚着嘟嘟的冒着白泡,随着她跺脚而剧烈的摇晃。
古月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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