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灵已经出来了。”阿穆想了想,红灵那里倒是没事动作,不过橘灵却溜出来了。
之所以说是溜出来的是因为红灵的人正在四处搜寻橘灵。
“逃脱了吗?”沈临渊有些好笑,这不久前她才叹息,孩子大了不由娘,这橘灵无知无畏的做了。
“我帮了她一把。”说道这里,阿穆脸似乎红了一下,还好沈临渊并没有继续问他到底怎么帮的。
阿穆自己额头就吓出了冷汗,帮人虽好,但是得有条理的帮,像他这样帮,要是阿锦知道了肯定恨不得撕碎他。
沈临渊瞧出了他的异样,也没有说破,只是看着阿穆一副心虚样子,为了自己后院不起火,还是帮阿穆瞒一下。
“他们再不动我们也要动了,总不能这样被人家威胁。”
沈临渊叹了一口气,这次神界真的是拿住了她的命脉,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让相柳去死,不过沈临渊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良机。
沈临渊越想越气。
“去冥界!”
沈临渊又叹了口气,她和扶桑,后来都默契的不提什么后不后悔的谁都没有料到这就是结果,不过当时都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既然已经选择了,又何必后悔。
“境主。”
阿穆看着沈临渊,欲言又止。
“什么毛病,有话就说。”沈临渊最见不得欲言又止的模样,总感觉像是在吊胃口。
“你去神界后我偷了你的桃颂。”阿穆说完抬眼看着沈临渊。
沈临渊还算平静,偷酒吗,好酒的人偷酒不算偷,尤其是她沈临渊的酒,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沈某人很不愿意以蚂蚱自喻,不过要找个恰当的理由说服自己,这个理由还可以。
“嗯。”沈临渊都淡淡的回应,表示自己知道的,小问题,可以不计较。
“灌醉了第一狱狱主。”
阿穆再一次瞄了瞄沈临渊,仍旧没反应。
“嗯。”可以不计较。
“冥王殿下伤情,饮下了三途河的水,伤了嗓子。”
阿穆匆匆的说完,然后迅速低下头。
沈临渊半晌没有反应,阿穆不知是喜是怒,再抬头,沈临渊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阿穆以为沈临渊怒极,叫上阿锦就要往冥王殿去。
当日沈临渊离开涯安境去了神界,阿穆看来得人是暮苏,心中稍微放心了一点,再加上后来仔细想了想,沈临渊除了笛曰,要折磨禾戮还有许多方法,既然如此,沈临渊还是选择了笛曰,那就说明沈临渊已经做好了去神界的准备。
于是阿穆去了冥界。
他想知道禾戮究竟藏了些什么,让沈临渊决意去神界。
第一狱狱主准备让禾戮也试试正心之刑。
禾戮早就被封住了言语,在受刑时连叫声都不曾有,第一狱狱主对禾戮本身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扶桑想要体现出,不是境主不同你计较,冥王殿下就能放过你了,只要你算计的是境主,冥王殿下宁杀错不放过。
第一狱狱主在扶桑还是桀宇时就已经见过阿穆,阿穆用了两坛桃颂,第一狱狱主酒醉,说了沈临渊和扶桑的一些往事,其中就有,扶桑饮三途河水,伤了嗓子,若不是暮苏来得及时,恐怕就哑了。
后来沈临渊从神界归来,他得知桀宇便是扶桑时才这般反应,是怒,不是因他自己,而是因为沈临渊,从前的桀宇如何痴爱沈临渊,如今的扶桑就如何痴爱共工氏临渊。
阿穆是跟在沈临渊身边四年,她做沈临渊时的记忆从未缺失,这点阿穆是知道的,所以沈临渊的拧巴,他能知道一些。
而扶桑饮三途河水是沈临渊不曾知道的,乍听闻沈临渊要去冥界,他想应该告诉沈临渊。
这是人界的竹屋,听了阿穆所言突然觉得无处可去,想到了人界,人界她的栖息之地。
不过逃到哪里,都能有扶桑的气息。
沈临渊一气之下在屋后又造了一间茅草屋。
这茅草屋是比照被近水阁圈进去的茅屋而建。
“老头”
沈临渊看着新造的茅屋十分茫然,好像自己蹉跎了千年时光,终于回到了最温暖的地方一般。
她并非自小长在北天境,共工之女生来是教养在神农身边,年幼时便随神农看遍了山川湖海,后来神农在寂灭之前叫她与昆仑之巅寻一截木头,于是沈临渊踩着雪,在昆仑寻觅了两个月,找到了扶桑木,才雕刻成了扶桑的模样。
神农的一缕神识遗落在人界,化成了人界的木匠老头,沈临渊就跟着他在人界刨木头,直到百年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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