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军令,到时本公子必拿你是问。”
虽然曹昂也不太相信刘平写出的东西能指导的了韩浩,但那毕竟是他兄弟写的,他这当兄长的岂能眼看下属质疑?
他当然要站出来给刘平出头啊。
“不敢,不敢,属下照办便是。”韩浩见连曹昂都这么说,只能答应。
要不然怎么办?
曹昂说的不差,屯田军兵也是军兵,上官命令等同于军令,违抗军令那是要杀头的。
韩浩无奈的提着两大摞书简,告辞出门。
此时秋风骤起,天上云层加厚,竟有要下雨的迹象。
他上了马车,将书简放在一旁,上面曹民要术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简直要闪瞎他的眼睛。
马车晃动,左右闲来无事,他随手翻开一篇,正是关于种菜的,通篇都是大白话,一看写书之人就没什么学问。
有大学问的人写书,满篇都是之乎者也,让人云里雾里,才显得很高深的样子。
这一篇介绍,下雨初晴后,若北风凄冷,则那天晚上一定有霜冻。
韩浩忍不住摇头苦笑了一下,这刘大人可真敢说,若说预测风雨倒还有可能,可预测霜冻,这不是胡说八道么?
恐怕连龙虎山的张真人都不敢这么写吧。
后面还写着,若遇这样的天气,则于地上挖坑,然后把新鲜的蔬菜提前采摘,一层层摆在坑中,再摆一层放一层土,最上面留下一尺多全部用土盖好。
这样,即可防霜冻,还可保证冬天取出来的蔬菜不失水分,和夏秋时的一样新鲜。
韩浩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已下起的丝丝细雨陷入沉思之中。
如今这天气正在下雨,可总有晴的时候,这个时节气温突降也很正常,倒是跟书中写的很像,要不要照办?
山阳县离兖州治所很近,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
此时的雨越下越大,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已经很凉了。
刚到山阳县官署门前,书吏打着伞迎了出来,韩浩立即吩咐道:“召集所有人手,选空旷之地开挖一千个地窖。”
一路上他已经想明白,就算这曹民要术再不靠谱,那也是屯田中郎将之军令,而且有曹大公子加持,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抗命。
“现在?”书吏抬头看看天空中的洒落的雨滴,紧紧裹了裹衣领道:“大人,雨这么大,何以现在挖窖?”
“这是中郎将大人和曹大公子吩咐的,你问我,我问谁?”韩浩没好气的说着,手提两大摞书简进入官署坐定,书吏递上一杯热茶。
“可是,下这么大的雨,挖了窖还需将雨水汲出,比晴时要多出数倍劳力,”书吏犹豫道:“就算咱们屯田军兵肯听命,让流民冒雨出来劳作,会激起民愤的。”
山阳县有一百多名屯田军兵,属于军事编制,平常不用参加劳作,主要负责管理安排流民。
“流民吃我山阳县的米粟,岂能想干就干,不相干就不干?真是笑话,谁若不从,以军法论处。”韩浩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四溅。
固然书吏所说的都是事实,但他也不敢不从命啊,中郎将背后站的可是曹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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