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全性命,不求闻达”并非真的在这个乱世苟活下去,而是要在世人面前隐藏自己的实力,让别人对自己掉以轻心,然后才能做到出奇制胜,给对手致命一击。
老张不就刚刚中招了么?
不求闻达于诸侯,其目的是为了要诸侯的命呐。
对于这些感悟,太史慈觉得完全可以做老张的师傅,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教他的时候。
太史慈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又流窜到一家姓蓝的头目跟前
“大哥,你觉得咱们即使追上前面那帮军兵,把他们全都杀死,又有何益?”太史慈痛心疾首道:“咱们终归没有拿下兖州城,若是东征曹军回援,咱们这帮乌合之众岂是曹氏青州兵的对手?
到时必死无疑。”
蓝头目点点头道:“大慈兄弟,不知你有何高见。”
“如今除了降曹,还什么退路可走?”太史慈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叹息。
“降曹?”蓝头目诧异道:“我们反叛曹氏,再降曹氏,那曹操能放过我们?”
“大哥这就有所不知了,”太史慈自信满满的道:“我等向曹操投降,他若为难我们,以后谁还敢降他?
更何况,我听闻那曹操乃是心性豁达之人,必不会为难我们。”
“大慈兄弟为我等指条明路,可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蓝头目放下心来,但是依然心有疑虑:“只是单单靠我们两家恐怕不够,还需多联络几家,到时谁若挡我,我便杀谁。”
“好嘞,我这就去联络,”太史慈看着满脸感激的蓝头目,乐呵呵的带着张辽走了。
他们又到各处流窜,跟每个头目都见了面,并亲切的进行了交谈,而且是在明目张胆之下。
每家头目都觉得太史慈是去为自己串联帮手的,不免对此人的无私大度佩服的五体投地。
看看人家,为了自己的生路,简直操碎了心呐。
“搅屎棍子!”两人离开最后一家头目,张辽看着前面得意洋洋的太史慈,忍不住出声嘀咕。
这家伙跟为所有头目分别指了三条截然不同的路,要是一会儿行动起来,这些人岂不人头打成狗头?
偏偏所有头目还都对他感激涕零,觉得他是个大好人。
“你说什么?”太史慈回头,眉毛扬了扬威胁道:“你难不成还想再飞一次?”
“不不不,”张辽赶紧陪着笑,对于太史慈的武力他还是有所忌惮的。
毕竟当时他全身心的与这厮单挑,也被挑飞了。
“我是说,你大名鼎鼎的太史慈将军,如今不靠拳头吃饭,改靠嘴皮子吃饭了,我老张佩服的紧,佩服的紧。”
“这还差不多,”太史慈得意的笑了笑,突然又凝神:“我怎么听着你还是在骂我?”
徐州城,刺史府内一片缟素。
陶谦刚刚病故。
此前刘备用计,一纸书信劝反张邈陈宫,令曹氏后院起火,大部分城池尽失,仅剩下一座兖州城,还被吕布攻打的岌岌可危,指日便可拿下。
不止如此,刘备又派关张二将带领军马拖住曹军,令曹操无法回援兖州。
此时的曹操在旷野上进退两难,失去了后方粮草供应,他手下四万大军估计很快就要土崩瓦解。
除此心腹大患,满城豪绅自然都把刘备看做徐州的大救星。
陶谦临终前又一次提出将徐州让与刘备,刘备却依然以帮忙守城,不敢窃取为由推脱。
不过陶谦一病故,陈珪糜竺二人立即率领满城豪绅,共同再三恳请刘备领徐州刺史。
刘备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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