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滑落到一旁,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走过的地道。
不似我曾经去过的那些阴暗,反倒是灯火通明。
走进没多久,便看到了几间密室。
上面还都挂着牌子,用最简单的字眼写的里面的东西。
为夫那最后的一道黑色小门,什么都没写。
只是有着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空槽,约莫有1里面宽。
阿金看了我一眼,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拉开了手指,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淌着,最终汇入到了那空槽之中。
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等说话,那黑色的小门内忽然传出巨大的拉扯力。
将我和阿金通通吸到了里面,摇摇晃晃的在地上走了半天。
那包裹在我们周围的风,才算是小了一点。
等我们站定,便被周围那一个个迷你版的骷髅头所镇住了。
无数道黑气从那骷髅头的脑袋上冒出,汇聚在当中的那个大阵上。
我的出现,像是一个信号,让那些骷髅头都变得兴奋起来。
地下室里,充斥着各种奇怪的叫声。
呜呜啦啦的,虽然不刺耳,但却悲戚无比。
像是在为某人唱着藏歌一般,没来由的悲伤将我包裹着,那空气中浓郁的灵气,竟然比在地府的还要浓郁几分。
阿金走到了一个稍微大一些的骷髅头面前,用两根手指捏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念了什么可怕的咒语,很快,那骷髅里升起了一道红光,笔直无误的打在了阿金脸上。
只是几秒钟的功夫,他那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便恢复了红润。 “这里是便是你们灵魂的寄托体吗?”
“是的,这里放着我们一本分的灵魂,一般来讲,只要不是死透了,阎君大人就会想办法让我们活过来,可是没想到,这次...”
他说着话,松开了手里的那颗。
抬手朝着四周抓去,我随着他手的看去。
果然,在他的旁边,有四根红线下面,是空空如洗的。
再一低头,地上则是有着几块胶状的黑漆,似乎还很粘稠。
“那阎君的在这里么?”
我问道,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晚上临睡前,替这些人超度一下吧。
总归都是跟着苏寒过的,就算是死了,也总得走的安心一代 。
“阎君大人的自然是不在,他说灵魂这东西,天天带着太累了,一直以来,都是在地府的阎君府里看着,至于这些,还是因为阎君大人走之前留了话,所以才会子啊这里的。”
“留了话?"
我激动的看向他,不由自主的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好在阿金还沉寂在他失去朋友的悲伤之中,倒也没有纠结。
“是的,阎君大人走之前留了一枚三枚玉简,说若是距离结婚前三天,他还没回来,那我就得把玉简悉数给娘娘,若是他回来了,那就成为一个秘密好了。”
三个玉简。
会是功法,还是类似分手信一样的东西...
我着实摸不清他的套路,甚至本能的不想去接。
可是现实的残酷,苏寒受伤是已经可以确定的。
只是这一时间,阎君受伤,冥王受伤,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
只可惜我知道这一切的凶手是谁,可又偏偏找不到他,只能在梦中,一次又一次被他欺负。
“但是现在不是距离婚礼还有6天么?你怎么现在就给我了。”
我疑惑道,手却不听使唤的已经把那几枚玉简了过来。
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似的。
仔细一瞧,所有的玉简上都刻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苏字,考究的工艺,绝不是地府里那随处可见的传讯玉简可以比的。
“因为您是富贵之人,早点给您,说不定还能为阎君大人争取一线生机!”
“什么!”
我的手掌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几枚玉简顺势落在地上,没有一丝声音。
“对不起娘娘,我真的只能算得出阎君大人在历劫,可是会不会真的有事,我算不出来。”
阿金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无声的蔓延着。
我吸了吸鼻子,只觉得两眼发酸。
怎么我每次想要好好的时候,不是这个出事,就是那个出事呢。
如果我早知道我回人间就要收到这么一个消息,倒还不如在阴间直接杀去阎君府,说不定还能联系上苏寒,知道他的状态。
“行了...起来吧,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抬手,轻轻的将阿金的身子从地上托了起来。
“只是我不解,这房子不是我们才买不久的,你们是什么时候,整出来的密室的...”
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