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同时后退了几步,灵儿忽然出手,黑色的灵力对着门而去,“咣当”!一声,那门。
直接被灵儿给弄碎了。
我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小声道“你就不能动静小点么?这修门不要钱吗?”
灵儿白了我一眼,大刺刺的朝着里面走着;“顾安之,不是我说你,丫的你又不喜欢苏寒,我弄坏个门算什么!”
“可是那也...”我正欲好好教育一下这个熊孩子,一抬头,便被眼前一幕震惊了。
早上还好好地秦洛,此刻如同尸体一般躺在床上。
浑身的肌肤变成了墨绿色,如同掉进了染缸一般。
我正欲伸手去拉他的手腕,一道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灵儿的声音带着几分焦灼:“别碰他,你肚子里的孩子会受影响的!”
我愣住,下意识的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
“会么?可是你不是说,他很坚强的么?而且不是再过一段时间, 你拿它也没有办法!”
“可是那是以后!现在还不行,原先我一直没明白,这毒素到底叫啥,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终于是想起来了。”
“叫什么?”
我紧张的问道,心中却是在侥幸着,灵儿既然知道这毒的名字,那么是不是秦洛的病也就有救了。
我着实是不想嫁给苏寒,也更不想和秦玉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打交道。
“就叫墨!”灵儿很是激动的说着,当下就盘腿坐在了地上。
身上黑白两道光芒不停的闪烁交织着,数不清的银针密密麻麻的飞向了秦洛,因为属数量太多巨大,又挨的十分紧密,远远看去,像是给秦洛镀上了一层银。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越发的觉得不是如此的不真实。
然而那个原本鲜活的人,现在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仿佛死了一般安静。
不过我知道他没死,也知道有灵儿在,他就算是想死也死不成(也许会活的比死更痛苦,毕竟这丫的喜欢恶作剧)。
只是...这种看着心上人在痛苦,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着实是太让人难过了。
“灵儿...他...”
“没事的,死不了。”如同我期待的结果,好年回答的十分干脆,光洁的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汗水,让人看得心疼。
他的眼睛里,灵力宛如实质一般。
我担忧的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默默的等待着,不敢上前去打扰。
许久之后,灵儿总算是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才看向我。
“好了,暂时是没有事情了,这秦洛对自己也是真狠,似乎是怕再次被人操控一般,竟然自己把精神识海给封闭了,他难道就不怕没有人给他打开,自己时间长了会变成了一个傻子吗?”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高亢起来。
“我说他现在死不了,但是很危险!”灵儿撤回了灵力,那环绕在秦洛身上的银针也跟着飞了起来。
准确的来说,已经不能被称为银针了。
所有的银色,哪怕是没有进入到他体内的尾端,都被弄成了黑色,刚刚离开他的身体,便吸收落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只只没有翅膀的黑色小虫。
有些像小时候院子里最常见的西瓜虫,长有很多只脚。
又有些像是缩小版本的蚕蛹,让人看着,就无法伸出好感。
这次不用灵儿开口,我便直接在指尖燃烧起了火焰,白色的火焰笼罩在那些虫子身上,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子熟肉烤焦了的气味。
我忍不住胃部在不停的抽搐,可又不能离开。
索性直接从储物空间里弄出了一方手帕系在鼻子上,以稍微遮挡些气味。
“娘亲,你的嗅觉又恢复了?”灵儿惊喜道,指了指我捂在鼻尖的手帕。
我一怔,将信将疑的鼻尖的手帕去了下来,果然,那股子浓郁的糊味又回来了,折磨着我那脆弱的神经。
“恩,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好的,只是我想不通,那天我不是和秦洛那啥之后,已经吸走了他的大半部分毒素,怎么今天的会这么厉害。”
灵儿眯着细细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还在昏睡之中秦洛。
粉色的嘴唇微微裂开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眼神中满是嘲讽:“简单的很,有些人不想让秦洛好过呗。”
“可是苏寒并不在啊...”
“可是公子秦在啊...”
灵儿的眼神意味深长,声音久久的回响在我耳边。
我怔怔的站在秦洛的房间门口,连灵儿什么时候走的没都发现。
那种刚刚从火山里爬出来又掉入冰库的感觉,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
我想起了刚刚在院子里,公子秦似笑非笑的表情,想起了,他那诡异的左手,一切好像简单明了,可却是气得我肝疼。
我承认,我再一次低估了这个男人不则手段的程度。
和他相比,苏寒似乎都算是善良了。
因为有孩子的缘故,我只能压抑着自己想要冲过去宝宝他的内心,无奈的朝着房间外面走去。
似乎是早就料到我会来找他一样,原本在客厅里品茶的公子秦,此刻正靠在我卧室的门边。
两排洁白的牙齿,如同锋利的宝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