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来和我打招呼。
就这样,到了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终于,在午夜12点整,又是一个白衣鬼差出现了。
让灵儿留下来好看着着那条路,我跟着白衣鬼差走进了那个奇怪的有着祭坛的地方,再次看到了白色的面具。
不过这才,我并没有仅仅是旁观,而是在他完成仪式的时候,直接从天而降,伸手朝着那祭坛上的人脸拍去。
可惜的是,他还是快了我一步,我的手还未落地呢,他的人却是不见了。我怔怔的盯着那空荡荡的祭坛,玉石都是上好的南阳玉,然而在那些玉石之中,却是能看到隐隐有着血迹在不停的流动着。
这是血玉么?那种传说中非常咒怨的东西。
有些人专门用血养育,然后使得玉有灵,但是更多的人,则是用别人的血去养,然后将其炼制成那恶毒的武器。
我静静地站着,神识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转身欲走,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雌雄难辨的声音。
“怎么?才刚来就要走么?”
“你是谁?”我勾起唇角,淡定道。
“我是谁?说出来多没意思呢,不如你自己来看啊...”忽的,我的腰间多出了一双白玉般的手,完美不能再完美。圆润的指甲上染着淡蓝色的星光,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男人手上有着类似美甲的东西,可是仔细瞧着,却而已不难看。
我想要回头,他却如同水蛭一般狠狠地黏在我的身后,我的脑袋正好靠近他的唇边,这个高度...
冰凉的面具忽然贴在了我的耳旁,那鬼魅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撕扯起来,让我无比的难受。
身上的冷汗连连,整个人如同是被水洗了一般,衣裙悉数贴在我的身上。那叫一个难受。
忽的,我的耳边一痛,那身后的粘连感也在瞬间消失了。
我狐疑的看向身后,依旧是只有那孤零零的祭坛和那下面乱七八糟的墓碑,一切都是那么平常。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耳朵,却是摸到了一处冰凉。
像是一个宝石,可惜的是我现在没有镜子,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鬼。
几度伸手,我想要把它拽下来,可那东西却像是生了根一般,耳朵被扯得剧痛,已肿胀的老大,可那东西却依旧是十分老实的停在上面,动也不动,就在纠结要不要把耳朵先削掉的时候。
随着我将匕首拿出,那个古怪的声音再次出现了。
“女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不过只个小小的礼物,用不着对自己下手吧。”
“礼物?我可不敢要,不如我送你个礼物?”
我伸出手,瞬间摸出了阴阳笔,雄浑的阴阳之力朝着那高高的祭坛上涌去,很快,那红色的血玉在灵力下开始融化,无数道鲜血交织在一起,就连空气,都被染上了那浓郁血腥味。
“唔...可真是够狠啊...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配的上你的身份不是么...好了,你发泄也发泄够了,那就离开吧,还有你耳朵上的东西,那真的只是一件小小的礼物,不要想太多,那会很累的!”
诡异的声音环绕在我的身体周围,我想要追根溯源,身子却不可抑止的被人拽着向外拔去。
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不过只是几十秒中,我竟然又从那岔路口回到了大冥宫的寝殿,还未停歇住脚步,便和进门的秦洛撞个满怀。
瞬间,空气中的气压再次到了一个可怕的临界点。
秦洛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忽然勾起了唇瓣:“怎么?你这是不舍得我又回来了?还是说去外面找到了什么证据,想要置我于死地?”
未曾来得及回答,他却是又一次将我扑倒在床上,无比激动的捧着的我脸,一字一顿道:“安之,能不能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我怎么对你了!”
他十分用力的压在的我身上,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可是我的肚子...
那里面可是还有我们的孩子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因为心情太过急切,直接就顺嘴秃噜了出来:“起来,起来,你压着我的孩子了!”
“孩子?”秦洛的动作戛然而知,以极其诡异的姿势从床上站了起来。
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惊喜,反倒是整个五官都开始扭曲起来。
眨眼的功夫里,整个寝殿里都成了阴冷的世界,饶是我这种喜欢阴凉的体质,都忍不住开始哆嗦起来。
“秦洛...”我伸手,朝着他的眉毛上摸去,那上面此刻已经布满了冰碴子,都有些扎手了。
然而他却是一动都不动,直到我的双手都攀援在他的脸上。
那双黑眸一眨眼开始飘红,涌动着和他身上不一样的火焰的,将我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顾安之!你他妈给本王带绿帽子是不是!”
“说,这孩子是谁的!”
“我就说最近你怎么就那么奇怪,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半天是和别人有了野种...你可真是...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