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睫毛纤长卷翘,微微的颤抖了下。
果然……他们都知道楚沁的存在。
“无意间听到过这个名字两次。”
南宫御闻言,紧拧的眉心缓慢的松开,语气跟着缓和下来,“以后不要在萧二的面前提起沁儿。”
“我知道了。”卫子夕回答,没有再问了。
这个沁儿是萧寒的禁忌吗?否则为什么不能提起呢!
南宫御喝酒,眼角的余光扫到卫子夕靠在沙发上,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犹豫片刻,唇瓣轻扯:“那个小女孩不是沁儿。”
卫子夕眼眸一掠,意外的看向他,没想到他会主动解释。
“萧二在认识沁儿之前就开始做那个梦了,所以他梦里的小女孩一定不会是沁儿。”南宫御淡淡的解释,顿了下又说:“虽然他们几个都觉得那只是萧二做的一个梦,可是二十多年他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我倒觉得这个女孩也许真的存在,毕竟萧二之前的记忆有一段缺失,也许和缺失的记忆有关系也说不定!”
“萧寒失忆过?”卫子夕彻底惊讶了,她从来都不知道。
南宫御:“也不算失忆,只是小时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在那之前的记忆都记不太清了。”
卫子夕没有追问究竟发生什么事,如果能说,不用自己问南宫也会说,他不说,就代表自己问了他也不会说。
……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萧寒率先走出来,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袖子的扣子也解开了,露出结实的手腕,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路向北跟在他的身后,脸上看不出什么伤,可是满额头都是汗水,眉头皱成一团,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看起来是被萧寒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萧寒进来没坐,直接对卫子夕说:“回家。”
卫子夕哦了一声,起身和南宫御和路向北道别。
南宫御点头,路向北痛得说不出话,摆手算是说再见了。
萧寒走在前面,卫子夕跟在后面,走出包厢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南宫御。
昏暗处他漆黑的眼眸宛如蛰伏在黑夜里伺机而动的野兽,正在看着自己。
他是故意把路向北提起萧寒做梦的事情,也是有意告诉自己萧寒之前的事。
可是……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卫子夕一直到回到梧桐居也没想明白。
-
包厢里,路向北狠狠的灌了一杯酒放下,喘气:“妈的,萧二这个变态,平日里也没见他训练,咋身手还这么好嘞!”
南宫御瞥了他一眼,“你都说他是变态了。”
变态身手好还需要什么理由。
路向北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来,又是一杯酒下肚。
“让她知道萧二的事,真的好吗?”南宫御突然出声。
路向北不在意的语气道:“不好你也不会让她叫你南宫了。”
南宫御侧头看他,沉默不语。
路向北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点破我抖萧二的事是故意的,我们出去后,该说的你也没少说吧。”
南宫御没有否认,“她知道沁儿。”
路向北怔愣了下,随之问道:“知道的很多?”
“只知道名字。”
“那就好。”
南宫御微不可察的挑了挑唇角,“我以为你是站沁儿的。”
路向北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沁儿是很好,只是……不适合萧二!萧二这些年活得憋屈苦闷,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他释放自己的人!”
而直觉在告诉他们,这个突然出现并且成功嫁给萧二的卫子夕就是那个能释放萧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