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大后山我知道,那边不是围起来电网吗,怎么了?和我可没有关系,半点关系也没有您是不是找错人啦。”
明明当时他们确认了又确认,那一片已经被清理干净,不会有人出现,没有人会发现他们的行为,不可能有间谍,若是间谍,也不可能过来找他不是,这是哪里有问题。
“别装了,隔壁那个是你母亲吧,这会儿睡得挺香的。”
林青这下脑门开始细细密密的冒出汗来,他赌的就是对方或许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但最怕的也是对方拿自家老太太作为威胁。
此时心乱如麻,思绪纷乱,他努力集中自己的思想,皇大后山,皇大后山
白浅浅明白,对方开始在踌躇了,没事,既然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自然不急。
温热的液体顺着肌肤往下,如虫子爬过一般,温腻又恶心,鼻尖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味,白浅浅此时吃饱喝足,这点诱惑都抵不住,两千年不是白活了。
或许有这一出,林青始终没有把她往魅者方向去想,思虑良久,他颤抖着声音。
“皇大后山我就去过一次,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人给我钱让我去放置一样东西,就那一次,我也不知道是干嘛的,他们交代不准外传,不然小命不保。”
“有人是谁?”
“嗯?”林青对于这个有人,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
刹那间脖颈又是一阵刺痛传来,他惊恐的眯紧眼睛,眼角处的尾纹褶在一处,配着那块黑褐色的疤,活像张开的鱼扇。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知道他们是谁,都带着口罩我知道我知道,我想起来了,有一个好像是皇大的教授来的,叫徐岚。”
面前好似一阵风吹过,身前的压迫感骤然消失,连带着脖颈处的冰凉,也一起无影无踪。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而后骤然瞪大,眼前除了被风扬起的窗帘,便只剩广阔无际的暗夜里的那抹弯月,飞快过去关窗锁紧,身子软下来般蹲靠在墙边,手捂着脖子,粘腻的血液糊在掌心,林青大口喘着粗气。
身上的汗液裹在单薄的睡衣里,寒风透着肌肤如置身冰天雪地。
这回,他是真的开始后怕,也开始庆幸起来。
哆嗦着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五次三番都险些滑到地板,昏暗的房间内,手机屏幕亮起的微弱光线照在他的面庞,惨白如纸,抖着手播了几次号码,都按错了。
“你想打给谁?”
“打给制管啊!”
冷不防身旁有人出声,而且是个女声,手机嘭地一声摔在地板上,林青抬头,与女人对视,那是张美艳到不可方物的脸,他却害怕极了,生不出半点旖旎之心,瞳孔惊惧之下紧缩,手机掉在地板上忽闪的灯光在几息之间息灭,林青张大嘴巴想呼救,也许是想到的躺在隔壁的母亲,喉咙像是被扼住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沉寂的空气里传来尖锐之物刺破皮肉的声音,在薄弱的人类面对自身无法抗拒的力量时,恐惧的促使下,在绝对的威压之下,并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大多数人选择的都是不敢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