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闻言,纲手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就想起了自己当初坑了旗木佐云一把的事情,顿时老脸一红。
“那些都是年轻犯的错,你到现在还仅仅于怀啊?”纲手嘟囔道,“男人这么小气可娶不到老婆!”
旗木佐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小气跟娶老婆有这么直接的关系吗?
“我不是说中忍考试那件事情,我是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
听完旗木佐云的强调,纲手一时之间也是有点懵逼了。
在她的记忆中,中忍考试的确是她和旗木佐云的第一次见面啊?
难道在此之前还有过什么不大深刻的一面之缘?
这也不奇怪,毕竟木叶的人口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就当时来说,木叶登记在案的忍者,活着的加上死了的,也不过是三千人不到;而这,还是几乎整合了整个火之国的忍者,才能勉强达到的数量,其中绝大部分还都是下忍。
也就是二代目火影创立忍者学校后,才加快了培训忍者的效率。
总而言之,在当时忍者稀少的情况下,加上年幼的纲手经常跟随千手扉间等人,代表千手一族出席各种活动,会和旗木一族的少主有过点头之交,当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更何况,对于这些不重要的事情,纲手肯定早就遗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旗木佐云见纲手一副懵逼的模样,顿时也明白纲手大概已经完全遗忘那段记忆了,不禁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不过那表情仅仅只是一闪而过,性格豁达的他便径自解释道:
“那已经是忍界大战刚刚开始的事情了,在我的父亲,旗木一族族长的葬礼上,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过那时候,你跟着二代目火影大人出席了那么多的葬礼,想来也不记得了吧。”
旗木佐云的语气很平静,就好像已经完全将过去放下一样,但在这平淡的语气中,却隐藏着忍界大战给人民所带来的痛楚,沉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听着这样诉说着自己过去的旗木佐云,纲手多少有点尴尬。
当时她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几年而已,归属感还不强,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加上当时的纲手还处于『温室』之中,当真是感触不深,就不说和旗木佐云产生共鸣了。
而且正如旗木佐云所言,纲手当年参加的葬礼太多了,哪还记得旗木一族的少主是哪根葱啊!?
更别提,当年的纲手作为『主角』,满脑子征服世界的豪情壮志,哪有闲情理会一个破落家族?
也就是近几年,通过『系统』获得力量这一变强的途径,到达了难以突破的瓶颈,纲手才稍微变得更加现实了一点儿而已,也更加重视『自身实力』之外的力量,诸如同伴之类的。
旗木佐云却是没注意到纲手的尴尬,而是看着手里的白牙短刀,陷入了回忆当中。
“老实说,当时真的觉得天都塌下来。在那个时候,是二代目火影大人鼓励了我,让我有勇气肩负起家族兴衰的责任,飞雷神之术就是当时的二代目火影大人传授给我的。”
“呃,是这样吗?”
纲手对此事毫不知情。
当初忍界大战爆发后,千手扉间就忙得脚不沾地,和纲手相处的时间自然也就少之又少;那时候,千手扉间也就是在出席一些重要场合的时候,才会带上纲手,作为森之千手的吉祥物。
旗木佐云微微点头,看着手中的白牙短刀,有点遗憾地继续说道:
“可惜我天赋不行,直到最后还是没法完全掌握飞雷神之术,现在施展飞雷神之术,也不过是靠着二代目火影大人当初在短刀上留下的术式。”
“既然不是完整的飞雷神之术,那么将它称之为飞雷神就不恰当了。”纲手突然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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