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吃了一惊,惊讶地问:“真的?”
叶倩没有回答,她只是迷茫地看着空洞处,陷入了回忆。
张均平视着她,语气平静:“我的家乡有句话,叫‘莫欺少年穷’,年轻人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我虽然不是富二代,不是官二代,但只要我努力,我可以做富一代,做官一代!叶倩,谢谢你这么直接,避免让本人浪费珍贵的青春在你这种女人身上。”
而她忍不住在后面大声道:“张均,你一辈子也休想追上陈富生!”
回忆至此,她又大哭起来,惹来周围客人都投来惊奇的目光。
“我错了吗?”她摇摇摆摆地站起身子,双目无神地走向店门。
男人慌忙跟上去,叫道:“叶小姐,你没事吧?叶小姐……”
酒店里,张均举杯走到林辉面前,礼貌地说:“林先生,请饮此杯。”
林辉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然后点点头,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林先生好酒量。”张均微微一笑,又倒了一杯,“请。”
林辉再次一饮而尽,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华布衣面前,恭敬地倒了一杯酒,道:“华先生,我幼年之时,阳灵先生救我一命,至今不敢忘怀,请饮此杯!”
华布衣微微叹息,端起酒杯,道:“你的事情,我听家师说过。那时你先天不足,本活不过十八岁。”
“是,我的命是阳灵先生救的,我欠阳灵先生的,也是欠华先生的。”他真诚地道,又为华布衣斟满一杯,“华先生请。”
华布衣又饮下,然后道:“小徒与令千金的事,我早已知道,只是未曾过问。”说到这,他便打住了。
林辉叹息一声,道:“我也是从刘子光口中知道了华先生的师承来历,之前我的做法确实不妥。以后,林娴的事情,由她自己作主。”
远处的林娴大喜,向张均看了过去。后者朝他挤挤眼睛,一脸坏笑。
华布衣道:“晚辈的事,由他们去罢,来,喝酒。”
张均敬了一圈酒,最后走到一张单独的桌子。这张桌子上满了菜,摆了几瓶酒,却只有一个邋遢老道坐着,因为谁也不愿意和这么一个不讲卫生的糟老头子在一起。
张均摇摇头,走过去坐在一旁,笑道:“老头,我敬你!”然后又低压了声音,“你也忒抠门了,只有一百块!都不够一盘菜的。”
老道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一边吃得满嘴流油,一边还往嘴里灌着酒,活像饿死鬼投胎。当终于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他又抓起一只大龙虾麻利地剥起来,然后头也不抬地道:“老夫浪迹江湖,居无定所,手头拮据得很,能拿出一百块就不错了。”
张均自然不会跟这老头计较,打趣他道:“那你慢慢吃,别噎着。”
“没关系,桌上有水。”老头将剥好的虾仁送进嘴里,三两下就咽进肚子,一副无比满足的模样。
张均给他斟了几杯酒之后,就要去陪其他宾客,老道却在此时道:“小子,老夫看你资质不错,有一只慧眼,送你一个大造化,不若就拜入我夫门下,老夫教你天下无双的相术。”
听到“慧眼”二字,他暗中吃了一惊,盯着老道士,想从他眼里看到什么。不过他失望了,这老货除了眼角的两粒眼屎之外,就只有一双看不透的浑浊老眼了。
张均越来越觉得这老货神秘得很,难道真是当年那位替太祖看相的老古董?
心中想着,他笑道:“老头,你的相术不准,在京都的时候别人都说你是老骗子。”
老道立即一脸严肃地道:“无量天尊,小子不懂,正所谓曲高和寡,老夫的相术没有多少人能明白,他们都误会了。”他说完话,突然想起什么,又神神秘秘地对张均道,“别忘了往我摊子多领几个人,提成的事好商量,不行老夫吃点亏,多分你十块!”
看着老道一脸肉痛的样子,张均感觉他在自己心中那一丝神秘感开始大打折扣,他苦笑道:“一百块提成已经很多了。”
老道非常满意,油腻的大手拍了拍张均肩膀,道:“孺子可教,你以后找我看相,老夫算你八折。”
张均离开老道那桌没多久,就看到华布衣坐了过去,居然和老道说了许久。其间,华布衣频频点头,看样子是被忽悠住了。
到了下午,贺客们陆续告辞离去。一些远到而来的人,张均也为他们安排了住宿。林娴的父亲林辉居然没有立刻离开,他准备在东海住上一晚。
张均知道,晚上恐怕要和未来岳父正式会面。果然,晚九点的时候,林娴有些紧张地对他说:“小弟,我爸说今晚要见你。”
张均道:“早晚要过这一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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