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还有几名保安牵着狼狗四下巡视,让这个地方简直比监狱都要严格,只怕连只苍蝇都不容易飞进来。
四个人经过了两道安检门,才最终进入那片建筑之中,由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带着进入一座金壁辉煌的客厅。一会儿,仆人送上茶水,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领路的人说:“我家主人正在忙事情,请稍等。”
进入客厅的时候,正好是上午九点十分,几个人等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十点十分都不见杨天生出来。刘子光脸上渐渐露出怒气,连刘玲也柳眉锁起,表情非常不快。
张均心中也极为不爽,这个杨天生好大的架子!他目光在客厅中扫视,最后落在厅侧一根柱子上。
大厅的左右两侧,分别立了三根巨大的红漆柱子,柱内挖空,设计成一层层的物品陈列的格子,上面摆满了很珍贵的物品,有瓷器、青铜器、玉器等等。
通过透视,张均发现四根柱子都是木制的,非常结实。不过他发现,其中一根柱子在以某种频率震动着,虽然幅度很小,可依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高中时代的物理课本上就讲过,物体本身都有固有频率,当驱动力的频率与被迫震动物体的固有频率相同之时,就会使被迫震动物体震幅达到最大值。
同时他也听到外面传来清晰的轰鸣声,就知道这附近一定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大地,从而影响到这根柱子。
思索片刻,他心里有了计较,忽然对刘子光道:“刘叔,咱们出去走走,大厅里闷得慌。”
刘子光也早烦了,道:“好,我们去走走。”
那总管模样的人也不阻拦,还主动带他们去参观花园。几人边走边聊,没多久,张均就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工人在施工。一名工人扶着气夯打击地面,发出“轰奇轰奇”的巨响,老远就能听得到。
气夯是一种燃烧汽油的机器,能够用于夯打地基,从而使得地面上的建筑物更加牢固,效率要比土法打夯高得多,十多年前就被人普遍采用了。
他问那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这里在建房子?”
那人点头:“是啊,主人想在这里修建一座亭子,昨天才开始动工。”
张均点点头,然后大步走到那名工人身边,先递了根烟过去。那工人知道这个院子里住的人都不简单,连忙停下活,双手恭敬地接过香烟,道了声谢。
他笑道:“师傅,忙呢?”
那工人道:“是。”
他说:“我以前也干过这种活,刚才看到你打夯就有点手痒,就想过来试几手。”
一听张均还是“同行”,工人来了兴趣,笑道:“既然你干过,当然可以。”说着,他就把汽油打夯机交给张均。
张均对这种机器还是很了解的,他很快就将之启动,然后感觉双臂一震,一人高的铁家伙就蹦了起来,产生巨大的冲击力。
他可是练出明劲的猛人,对于力量的控制很精妙,自然不会手忙脚乱,而是迅速地就调整方向力度,使得打桩机稳稳落地,在地上打出一个深深的印记。
那工人眼看张均用力熟练,忍不住赞道:“你的技术比我好,很厉害啊!”
张均“呵呵”一笑:“师傅休息一会,让我打一阵子。”
那人笑了笑,满口答应,蹲到一边抽烟去了。
他每夯打几下,就会调整一次打夯机的油门,使其打夯的频率不断和木柱子的固有频率接近。大约十几次后,两种频率便完美契合了。
远处,几人都对张均的做法莫名其妙,刘玲忍不住道:“他在干什么?没事跑来打夯吗?”
刘子光也摸不着头脑,说:“说不定是双手闲得慌,所以过去玩玩。”
郭教授不以为然,他想了想,笑道:“他一定不是在玩,而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一会就知道了。”
随着打夯机一次次轰击地面,三百多米外的大厅里,那根柱子开始震动起来,柱身扭曲的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带动整个大厅都微微颤抖。
“轰奇!轰奇!”
张均扶着打夯机,面露冷笑,目光落向大厅。
大约七八分钟之后,大厅里中那根木柱子终于承受不住剧烈的摇晃,“咔嚓”一声断成两截,上面摆放的无数珍贵文玩也都掉落地面,摔成了碎片。
巨大的声响惊动整个宅院的人,他们以为遇到了地震,成群结队地冲出建筑,寻找安全的避难场所。其中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在五名保镖的保护下,气喘吁吁地跑出客厅,但神色还算镇定。
那名陪同张均的中年人从耳机中听到了消息,脸色一变,怒道:“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地震?都不要慌张,保护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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