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她干啥去了。”一说菜婆走了我就难免有点紧张,因为上次从我们村子走了以后她就找了古天,在地宫差点要了我们爷俩的命,这次牟镇她又呆不下去了,这老太太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这天就知道给人惹麻烦。
“我哪知道去。”古天喝了口茶:“就这么说定了啊,今晚上,喜丧你们操办。”
说完以后古天就走了。
白柳柳出来了,让我接着练昨天的道法,她先教给我的是怎么部下屏障,这是为了有危险的时候能让我先自保,帮不了忙的情况下至少别拖别人后腿。
“道法其实就是让自己的身体跟自然界连通,如果普通人的身体像是一个闭塞的瓶子的话,修道之人就是为了把瓶塞拔开,让自己能跟自然界自由的连通。”白柳柳跟我讲着这些道理,其实我并不喜欢听这个,这些道理我在古书上都快背烂了,虽然懒得练功法,但书我还是看的不少的。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在天黑之前,我手心里已经能凝结出一团黑气来了,只有很小的一团,虽然打不出来什么伤害,但证明我已经入门了。
“快吃饭吧,今晚上还有事。”
吃完饭以后就跟我爹去要办喜丧的那家,在镇子的最西头,老远就看见了很多路祭棚,看来这个老太太还挺有威望的,各个买卖家都愿意出钱给她弄路祭棚。
这是街坊们对死者最大的尊重,死者在出殡的时候路过路祭棚的话,孝子都要鞠躬表示谢意,而且路祭棚越多这家人就越有面子。
“爹,这老太太可是够有面的啊。”
“谁说不是,你看看这路祭棚,基本上一家一个啊,出殡走的这条道都摆满了,看来这这牟镇老百姓也算是挺富裕的,不管多穷,给搭好了路祭棚。”我爹叹了口气,这是多大的场面,反正从我爹吃白饭的时候开始就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到了院子里以后,所有人虽然都披麻戴孝的,但没有一个人哭丧着脸,既然定下来了要办喜丧,就不能有哭丧着脸的。按理说这老太太是真够有福气的,活到了九十九,算命先生说是寿终正寝,而且死的时候没有受一点罪,就是中午吃完饭,下午睡觉的时候过去了。
虽然人是没了,但这是老太太最好的结局,能这么不受罪的过去,不管是去老天爷那边还是去阎王爷那边,都不会受罪,坑定是享福去了,能看出来那些亲戚眼睛都红红的,肯定心里很难受,但是如果谁要是哭出声来,就是咒老太太下去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这个时候是看不见孝子的,明天出殡的时候孝子才能出来见人,这个镇子的风俗还真是奇怪,我不明白为什么孝子不能出来见人,还有喜丧为什么不能让古天来办,不知道出殡的时候能不能哭,按理说就算是喜丧,出殡的时候也是可以哭的。
“那谁,你去请戏班子,就跟他们说是白事堂会就能明白,还有啊,花圈摆到门洞子地下,别放在大街上也别放在院子里。”爹在那边忙的不亦乐乎,我却发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影。
“别都挂白布,弄点红布铺在地上。”
“哎我说多少回了,挽联贴在花圈背面···”
没时间理会我爹,他似乎没注意到这个岣嵝的身影,虽然我没看清,这个身影在我眼里只是一闪而过,但我能确定的是,她就是菜婆子。
绝对是,根本就不用仔细看,而且好像只有我注意到了她,别人都跟看不见她一样,各忙各的,走到树底下以后发现她消失了。
这老太太,又在这干嘛呢,有她的地方绝对不吉利,古天我们已经不用担心了,在他的地盘,如果他还对我们的望泉尸尊有心思的话,早就上来抢了,上次只是因为在地宫里不方便动手我们才侥幸逃过一劫,他有那么多的徒众,还有整个镇子的乡亲们帮他,想来抢口棺材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但他非但没有,还帮我们开了饭店,让我们能在这定居下来,看来他是真的对我们心存感激。
“哥们。”一个年轻人拍了拍我肩膀,我一回头,他个子很高,最少也得有一米八五左右,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举手投足间特别像一个人,好像古天啊。
“有烟吗,给我来一根呗,出门着急,忘带了。”
我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叼了一根,他点上以后也把打火机伸过来给我点上了。
“咋样,好玩不。”
“啥玩意好玩不。”
“喜丧啊,这个镇子里能出喜丧,几百年出不来一个啊。”
也是,这种风俗的镇子里能出喜丧,真是不容易,难怪这小子跑这来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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