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普通的镇子,并没有我想象的那种青山长流水,南海不老松的气韵。但我跟白柳柳是一点也不失望,至少在这个地方我么不会被白无常抓住。
白柳柳能安安心心的把孩子生下来,只是放心不下我爹还有师父他俩,白无常找不到我们,肯定会找他们的麻烦,他俩的道行虽然高,放在白无常面前还是两个小屁孩子,一点用也没有啊。
“找个地方住吧。”
“好。”先安顿下来再说,羸州的钱跟阴间和阳间都不一样,来之前菜婆子给了我们很多,所以钱上我们根本不用发愁。
一个算命的先生把我们拦住了,这个人我看着很眼熟,带着个墨镜留着小胡子,举这个小旗走街串巷的做买卖,小时候给我算的命孤和贵人相助都挺准的,可是卜算之术是正统的三清道术啊,为啥他会跑到羸州来,这里不是只有巫术弟子才能来吗,他一个道法传人是怎么跑到这来的。
“没点巫术,我这么懒的人,怎么可能算得这么准。”他冲着我走了过来,白柳柳本能的往我身后躲,他现在身怀有孕,做什么事都很谨慎,因为这样才能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我也总是害怕生什么祸端,有了妻儿真的就想踏踏实实过日子,外界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不想管,能保护好他们娘俩就行。
“我说先生,正统的三清卜算不学,咋还跟巫术较上劲了。”三清道术是真正的正统道法,想修炼什么都行,很少有人把三清道法和别的功法一起修,如果没有调整好平衡的话,就会走火入魔,所以这个算命先生的修行方法是很危险的。
“懒得慢慢学,烦得慌,还不如加点别的东西直接速成。等会啊,来生意了。”
说着说着一个老太太从我们身边路过了,我什么也没看出来,但是先生说他身上有邪气,邪气这东西只修道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只有修巫术的才能看出来,在我眼里这老太太就是个平常人,一点异样也没有,如果先生没修巫术的话,就要费很大的劲来推算这个老太太头顶上的劫难,没准推算出来了,老太太就走了。
“大娘,家中可有孕妇?”
“有啊,咋了。”老太太打量了一下先生:“你会算?”
“那当然,不敢说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算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那你帮我算算,我这是孙子还是孙女。”
这老太太一听说先生会算马上就来了兴趣,我明白了,虽然这个羸州全都是巫术的高手,但是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修其他道术的人来,所以一听见有人会不卜算,全都会很感兴趣的过来。
“哎呦呵,您老还惦记着是孙子还是孙女呢,您儿媳妇可危险了知道吗。”
“怎么了,咋就危险了,快跟我说说。”
我知道他不是骗人,但这么说话的路数听着就像街头上的骗子一样,先说你有什么灾什么难,然后要钱给破,可是这老太太咋就这么信他,按理说家里有添丁进口的好事应该容不得别人说不好,看来在这个羸州真的没有别人来过啊,全都是巫术的传人。
“您儿媳妇这肚子里啊,是鬼打婴。”
鬼打婴,不会吧,我在书上看见过这种记载,这是不亚于望泉尸尊起尸的灾难啊。鬼打婴的意思就是婴儿出生之前就已经被恶鬼附了身,如果没能好好解决的话,鬼打婴吃死人肉生长的速度就会很快,一晚上就能长到七八岁的样子。
而等他到了七八岁,就完全分辨不出来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看出来到底哪个孩子是鬼打婴,可是他体内的恶鬼还一直在,时不时的还要通过吃人肉来修行,等到这个恶鬼修行的差不多了,就会离开这个宿主的身体。
一听鬼打婴这三个字,我马上就从脚底板凉到了头发丝,往常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但这次是带着白柳柳来避难的,所以不管碰到什么事都会担心他娘俩,如果他娘俩出了什么意外,这个坎我一辈子也过不去。
“不会吧,先生,你可得给我想想办法啊。”
“能破解这件事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先生故作神秘的跟老太太说,还看了白柳柳一眼。
我赶紧把白柳柳挡在身后,这种事怎么可能还让白柳柳出面,虽然这里可能就她的道行最高,但绝对不能让她在冒这个险,身怀有孕根本就发挥不出来实力,当年白娘子不也是因为怀孕才没能打过法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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