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右手凝结出一股阴气,从说的最欢的那个小子手里,用阴气托起球来,直接投到了篮筐里。
我这一手把他们都吓傻了,王立崴在他们眼里就已经是怪物了,这次我直接控制着谁也没见过的黑气投篮,愣了一会以后就逃荒一样的全都跑了。
王立崴看了看我,说:“你,不怕他们的嘴?”
“管天管地,管不了别人的嘴皮啊,让他们说去呗。”
他把篮球扔过来,说:“来啊,教你打球。”
我回头看了一眼聂文,他冲我竖了个大拇指。
我们两个人打了一下午的篮球,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太累了,摆摆手跟他说:“歇会,歇会。”
我们三个人盘腿坐在操场的草地上,聂文买了三瓶饮料,边喝边聊。
王立崴跟我说:“你知道吗,长这么大,你是唯一一个愿意站在我这边的人,哪怕是让别人当成怪物。”
我冷笑了一声:“要不怎么说你还年轻呢,怪物?什么是怪物,我告诉你兄弟,万事万物存在于这个世间都是有他的道理的,既然你是存在的,那你就是合理的,你的能力是存在的,那个能力也是合理的,至于别人怎么说,他们爱咋说咋说。”
“可是,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躲着我啊。”
“可是,你学还没上完,就进了国字号七人众啊,那可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进不去的地方,有得必有失嘛。”
王立崴没再往下说,拿起饮料来猛喝了一口,说:“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那肯定的。”我伸出手去:“圆一十。”
这次他很激动的伸出手来,紧紧地跟我握手,脸上的表情也终于看出了笑容,很高兴的说:“王立崴。”
“哥,实话跟你说吧,从小到大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你总觉得你被别人当成怪物。”我叹了口气:“谁不是呢,我们家是吃阴阳饭的,村里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身上晦气,所以从小到大也没人跟我玩,好不容有一个,还让这位给弄死了。”
我白了一眼聂文,就是那次撬绝户坟的时候,被变成厉鬼的董大爷害死的锤子,那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哥们。
聂文拜了拜手:“这都多长时间了,过去这么久的事不提也罢。”
我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王立崴说了,他看了眼聂文说:“虽然我不迷信,但我觉得这就是那十几个年轻人命里该有的劫数,根本躲不过去,再说了,聂大哥也是为了孝顺,他们没本事保护不了自己,也没有办法啊。”
让他这么一分析还真有道理,我们三个聊了得有两三个小时,天都黑了还坐在操场上说话,直到一个电话打过来。
聂文接完电话告诉我们:“好了,凶手抓住了。”
这才是正事,我们赶紧跑到聂文的车里,直接回了重案组。
警察的意思是说,凶手确实是古天家里的一个徒弟,死者是凶手的姐姐和姐夫,但是他居然看上了自己的姐姐,在古天家里学赶尸术却把自己的心神给学歪了,一心想着自己那个很有姿色的姐姐。
于是去姐姐家里吃饭的时候,他下蛊把两口子全都给弄死了,但为了让他们看起来像活人,又用自己学的赶尸符来让死者动起来,来满足自己畸形的心理需求,对姐姐做完想做的事情之后,还觉得不过瘾,就直接分尸,剥皮,凶手还说把那些雪白的肉放在油锅里面炸,看着真的很舒服,很满足。
“那小子在哪呢?”
“你干嘛。”重案组组长问我。
“干嘛,老子祖业专门给人入殓,我给他挑个风水宝地!!”气的我说话都哆嗦了,古天的门下居然出了这么个畜生,也真是家门不幸。
说完我就往审讯室里面冲,王立崴赶紧把我拉走了,聂文在旁边一个劲的道歉:“不好意思吗,这小子新来的,不懂规矩,见谅见谅。”
把我拉到外面去之后王立崴跟我说:“哥你这是干嘛,咱们只负责抓住凶手,至于怎么处分他是警察的事,跟咱们没关系,咱们也没权力干涉。”
“这小子就不该千刀万剐?满清十大酷刑用一个遍都不解恨我跟你说吧。”
真是把我气坏了。
聂文拉着我上车,直接去了厅长家。
看来这件事他已经听说了:“这次,小圆可是立了大功啊。”
“哪里,厅长这么说,我心里是真惭愧啊。”
“可别这么说。”厅长笑了:“有真本事还能害怕别人说?”
我没说别的,厅长接着说:“接下来,我可得交给你跟小聂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