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冥瘟从来没有出现过,只能在书本的记载上看到冥瘟。
从名字上看,就能知道这其实是一场瘟疫,
顾名思义,冥瘟的意思就是跟阴阳事有关的瘟疫,传播速度也很快,害了瘟疫的人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有的神志不清,有的魂魄不全,这要看冥瘟的起因。
“怎么不会。”尚九天打开窗户跟我们说:“你们感觉不到羊城星星点点的阴气吗?”
“能感觉到啊。”
“那不就得了,这就证明南宫瑾已经布下了冥瘟,时间到了就会爆发。”
“那我们现在要去干嘛?”
“还能干吗,去找南宫瑾呗。”
说完以后就下楼了,不知道这个人对社会到底有多大的不满,居然要弄一场冥瘟来泄愤,有原道孝袍和祖传的傩雕手艺,想要报仇的话应该是易如反掌啊,为什么非要把全城的人都害了。
走在羊城的路上,这点阴气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如果放在整个城市里面的话,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对于这件事来说,不管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把整个城市的人都陷入到一场冥瘟之中肯定是不对的。
不知不觉得,我也开始喜欢城市了,在乡镇里生活的时候,总觉得城市里潜在个各种各样的危险,这确实也没错,不过危险在什么地方都有,但是一看到很多年轻人为了自己的梦想在城市里奔走的时候,就觉得这是个承载着希望的地方。
走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不开车去,这么远的路走了我一身汗:“我说前辈,咱就不能开车去吗?”
“开车去,我也想啊。”尚九天拿出纸巾来擦了擦汗:“但是脸上如果没有汗的话,到时候会很危险的,各种各样的傩雕面具会自己往你脸上套,如果被套上了,你就彻底被南宫瑾给控制了,这面具很厉害的,外人根本摘不掉,自己更不可能摘掉,那时候你的心智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那咋办。”
“要不怎么说要有汗呢,脸上有汗,傩雕面具是不会套在你脸上的。”
原来如此,看来这次又是很危险的差事,上次的鬼拜寿虽然很棘手,但至少还能想办法来见招拆招,这次如果不能让南宫瑾回心转意的话,这场冥瘟就不可避免了。
拐弯抹角的走了好远的路,在城郊的一个小角落里,这栋烂尾楼看上去已经好久没有人住了,赶紧楼道里就闻到了一股发霉的潮味。
王立崴捂着鼻子闻:“前辈,这南宫瑾,不会就住在这里吧。”
尚九天摇了摇头:“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我们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个城市容不下她,她就毁了整个城市。
“四楼最里面的屋子就是,你们多加小心。”尚九天跟我们说。
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右边是护栏,这种楼我总觉得很危险,这么高的地方居然只靠一个护栏挡着,稍微个子高点的,摔个跟头都能从十多米的地方那个掉下去。
左边是一排房间,所有的们都生了锈,南宫瑾住的地方也不例外,这种地方真的能住人吗?几只蜘蛛从脚下爬过去,心里一烦直接踩死掉两只,刚把脚给抬起来,一个很奇怪的面具就冲我飞了过来。
速度快到我不能想象,眼睛只看到一阵黑影,上楼之前我已经把猫妖的妖骨开到了极致,这么快的速度都没能躲开这个面具,硬生生的就贴在了我脸上。
心里一着急,顺着墙根直接爬到了房顶上,在房顶上跑了两步就下来了,我知道刚才的行为跟一只猫一模一样,但顾及不到尚九天惊讶的眼神,脸上的面具就跟长在上面了一样,怎么弄也弄不掉。
但是过了一会,面具自己飘走了,我想到了刚才尚九天说的,脸上有汗的话,傩雕是不会上身的。
“你身上,还有妖骨?”
“是啊,怎么了。”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土:“前辈啊,幸亏你是让我们走着过来的,我开了妖骨都躲不过去,这玩意实在是太快了。”
尚九天没理我,直愣愣的看着我,说:“你没疯?”
“为嘛要疯啊?”
“你不知道吗,被妖骨上身的人都会神志不清的。”
还有这回事?我还真不知道,把这个妖骨的来历跟尚九天解释清楚以后,他摇摇头说:“就算那个猫妖是自愿的,你也不可能一点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