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拿出阴阳签来,直接把夜囚叫出来了。
里面的人憋的脸都紫了,如果再不把他救出来的话,就算解决了这件事这个人也活不了了。
夜囚出来以后只有我跟聂文能看见,别人根本看不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废了这么大的劲没有弄开的车门,夜囚走上前去,轻轻一拉,门就开了。
“不是,你是咋拉开的啊,为啥你一弄就开了,聂文的腿都断了还没能打开。”
“这点常识你都没有?”夜囚看了我一眼,说:“这是扎彩的东西,活人根本就没办法,但是只要是个鬼,哪怕一点道行都没有,也能很简单的解决了,因为这玩意就是给鬼准备的。”
我点了点头,里面那小子显然是吓坏了,这时候那个教练过来了,我问他:“不是跟你交代了吗,不能有人上这辆车,为啥还有人上去了。”
“这,我也不知道啊,这小子今下午刚来,我还没来得及通知他,谁知道他一股脑的就钻到这辆车里面去了,我也没有办法啊。”教练满脸愧疚的跟我说。
“这事也不能怪你,好了,这次这辆车没事了。”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跟那些教练和学员们说:“诸位,这件事我希望大家不要往外传,我们不是那些江湖术士,是国家的人,这种事总是挂在嘴边的话,对你们也是不好的,多说点吉利的事情。”
这件事我不想让他们外传,但是如果就这么说别往外传的话肯定不管用,只要挂在嘴边对他们不好,肯定好使。
果然这些人都点了点头。
我转过身来跟那个教练说:“你把聂文送到医院去,这件事还没完,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了,我去处理。”
那个教练点了点头就把聂文送到医院去了。
“你先别走,帮我个忙。”
说完我就带着夜囚往河边走,路上我把马广善和刘大莲的事情跟他说了。马广善肯定还在河边呆着,回家以后也没什么事干,他这种痴情的人恨不得天天住在河里,跟刘大莲在一起。
“大爷,我能帮您。”
“是吗,怎么帮?”
我帮他开了冥眼,然后他就能看见夜囚了,我跟他说:“这是阴间的夜囚,在下面很有威望的,您老把刘大娘生前的一样东西给他,他就能帮刘大娘赶走那个地主了。”
听到我这话他很激动,哆哆嗦嗦的问夜囚:“真···真的吗?”
夜囚点点头:“我还能把刘大娘带上来跟您老见一面。”
“噗通”一声,老爷子居然给夜囚跪下了,一见这个架势夜囚赶紧把他扶起来说:“老爷子快别这样,我可担待不起啊。”
他站起来之后老泪纵横的跟夜囚说:“只要能个见上她一面,让我死也值了!”
“不用,老爷子,您老就给我个信物就行,我去下面把她给您带上来。”
“走,快走,回家跟我去拿。”
我们跟着老爷子走到他家,从箱子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来,说:“这是当年他给我的,六十多年了,每天我都拿出来擦擦。”
夜囚接过镜子来点了点头,然后就下去了,过了一会就上来了,身后还跟这个眉清目秀的大姑娘,这应该就是刘大莲了,真的很清秀,她是二十多岁的时候死的,所以一直保持着那时候的样子。
当时肯定有人给上了入殓妆,否则淹死的人绝对不是这样的。
老爷子看见大莲以后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慢慢的走过去,拉住大莲的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哭着跟大莲说:“六十年了,你在下面,还好吗?”
大莲看他这个样子,想强装出笑容却还是拦不住眼角的泪水,说:“你看看你,这么大岁数了,哭什么。”
“我想你啊!!!”
大莲说:“马哥,我也想你啊!”
一看这个情况我跟夜囚就退了出去,留给两位老人聊天,在外面等着的时候,夜囚跟我说:“你知道吗,楼桑老树出事了。”
“什么!”
“这是你爹修行里面必有的一劫,躲不过去,只能挺过去,挺过去了就没事,挺不过去,就只能换人守阵了。”
我忽然想起来了曾经做过的一个梦,本以为那只是个梦而已,没想到是真的。
“那如果挺不过去,我爹会怎样。”
夜囚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魂飞魄散。”
听见这四个字的时候我一下子就站起来了,跟夜囚说:“快带我下去!”
“你下去干什么?”
“我下去干什么,你说我下去干什么,我总不能看着我爹死在修行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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