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那就没意思了。”
“谁说不是啊,醒过来以后还特别累得慌,根本就歇不过来,那时候能好好睡一觉就是奢望。”
“那咋不去看看心理医生啥的。”
“哪有钱去看,一个月挣的那点钱吃饭都不够。”厅长点了根烟,接着跟我们说:“这么多年下来,不就是个破抑郁症吗,早就适应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是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这句话说能说出来就包涵很多心酸。
我们去厅长家里吃了顿饭,他说给我们压压惊,特意从饭店里弄了几个好菜。在他家吃饭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拘束,很随意,根本就没有什么讲究,早知道是这样,小鬼闹福那天我就直接在他家吃了。
吃完饭以后跟聂文在街上溜达,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什么事情都说到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什么张家长李家短,三条腿的蛤蟆五只眼,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聊。
我们两个的关系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因为现在我跟他的家人也认识了,两个人之间如果没认识对方的家人,就算再熟,也有一定的隔阂,现在我俩之间这个隔阂已经打破了。
不知不觉之间走到了王立崴他家附近,看到楼下新开了一家服装店,店面不大,但里面的老板娘看着有点眼熟啊。
我俩走进去,说了句:“哎呦呵,南宫老板这买卖可以啊,这店面地段可是不错。”
南宫瑾从柜台后面听见我们两个来了,就笑着说:“你俩快拉倒吧啊,别老在这挖苦我了,做个小买卖,老娘也是逍遥自在。”
搬了个椅子坐在柜台旁边,说:“对,买卖千万不如一家店面嘛,是不。”
“哈哈。”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没人会在这个时间段来买衣服,所以她也就是在店里玩玩,他是习惯晚睡的那种,回到家里怕吵到王立崴他爸妈,就一个人在店里用手机看会电视剧,消磨消磨时间。
现在她的生活不就是我想要的吗,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做个小买卖营生,就算是做不了小买卖,到村里种地也不会饿死啊,要是能给我一个从新来过的机会,我绝对不会涉足阴阳事,我为这个圆家传人的身份付出了实在是太多,到头来还是换不来平淡的生活。
南宫瑾现在看上去气色很好,根本看不出来是当初那个差点让羊城闹冥瘟的傩雕传人。
“行了,你也早点关门吧,我俩走了,天也不早了。”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十一点多了,我自己也困得不行了,虽然说下午睡觉了吧,不对,下午那根本就不叫睡觉,差点死在这一觉上啊。
“等会,这里面的衣服,你俩随便拿几件再走吧。”
我回过头去跟她说:“就等你这句话呢。”
说完以后不顾聂文的嘲笑,拿了一间羽绒服就准备走,刚才我一进门就看上这件衣服了,聂文在旁边说:“你小子还要不要。”
“咋地,我脸皮厚,吃不够,你脸皮薄,吃不着,气死你!”
“嘿,谁说我脸皮薄了。”说完以后聂文也那里一件夹克。
南宫瑾看着我俩哈哈的笑,冲她到了个招呼就准备走,还没走到门口呢就进来一个人。
这么晚了还有人要买衣服?
这小子穿着一身黑,大晚上的还带着个墨镜捂着口罩,也不怕走路撞电线杆子,进门以后说了声:“老板娘,拿件衣服。”
“要什么样的?”一看有客人来了,南宫瑾就从柜台里出来了。
“你这店里的,我可不要,我要你那天在烂尾楼里穿的那件,原道孝袍!!”
一听到原道孝袍这四个字,我们两个马上就拉开阵仗,看来是来者不善啊,虽然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知道原道孝袍,但这个东西肯定不能放到外人手里。
“你是谁?”南宫瑾倒是相当淡定,好像根本就没把这小子放在眼里,确实,她那傩雕手艺,根本就没必要怕任何人,但她发过誓,再也不动傩雕,过普通人的生活,如果没有傩雕的话,她又是哪来的自信呢?
“林木森是我亲弟弟。”
“你放屁!”一听到林木森这三个字,南宫瑾心里就不好受,直接开始骂娘了:“他娘的林木森是独生子女你以为老娘不知道?想来抢原道孝袍就直接说,别跟老娘弄些个没用的。”
“原来是抢东西的啊。”我走道他跟前说:“你以为你是谁。”
刚说完这小子不说二话,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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