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上了飞机也没什么事,困就困把,在飞机上睡会,到了长易庄我可不敢犯迷糊了。
背着大旅行包走到楼下,发现这个给我们帮忙的居然是个大姑娘,看上去很年轻,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为什么我们这个组织里老是有这么多年轻人,原来在村子里的时候,吃阴阳饭的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
“你好,邱晴。”她礼貌的伸出手来。
我握了握手说:“你好,圆一十。”
“聂文。”
简单的打完招呼以后就坐到了车里,聂文在前面,王立崴开车,我跟邱晴坐在后面。
这离近了一看,这丫头确实挺好看的,穿着一件长款的白色大衣,里面只穿了个卫衣,牛仔裤把腿型衬托的很好看,冬天穿的厚,这都没有影响到着丫头的身材,确实漂亮。
再好看一点,都快赶上白柳柳了。
认识了王立崴之后,我再也不敢小看组织里面的年轻人,既然能进来肯定有特别的本事,他们的本事也许平常根本就用不到,但是到了关键时刻总能救命。
上次鬼拜寿是王立崴听到了吴阴阳尸体的声音才解决的,羊城那次也是他发现了林木森那小子有问题,从而尚九天才推出来林木森是阳体夺舍的传人。我转过脸去看着身边这个丫头,到底她有什么本事?
她可能发现了我一直在盯着她看,但人家并没有害羞,还大大方方的转过脸来看着我,眨了眨眼睛问我:“圆哥,我脸上有啥东西吗?”
“不是,没有没有。”
听到我的回答之后她扭过脸去噘着嘴说:“那你老看人家干嘛。”
这丫头性格还挺乖僻,我在旁边说:“我是有点纳闷啊。”
“纳闷什么?”
“你们这些年轻人,咋老是喜欢往这阴阳事上面凑呢,老老实实的上学,找个工作踏踏实实挣钱不好吗?”
“嘿,圆哥你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们这也算是正经工作啊,挣得可比同龄人多多了。”
王立崴在前面笑了笑,说:“圆哥啊,你就别跟她耍贫嘴了,这丫头可是出了名的能说啊,谁也不或傻到跟她讲道理。”
“你···哼,反正我没说错。”
邱晴跟个小孩一样白了王立崴一眼,这么大人了活像个小祖宗,我很想直接问她到底有什么本事,但总觉得有点不合适,他们这些人的能力大部分都是与生俱来的,但并没有带来什么好处,反而带来了很多不好的影响,把他们置于一个孤独的境地,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个能力的阴影中。
“你知不知道,咱们这次去很危险的。”我想从侧面套她的话,最好是能把她的能力给套出来,这样既没有提及她的伤疤,也能满足我的好奇心,顺便告诉她一件事实,耍贫嘴我可是祖宗!
反正也堵车了,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呗。
“知道啊,危险就危险呗,有啥好怕的。”
“呦呵,还有啥好怕的,你这丫头片子口气可不小,凭什么这么说啊。”
“行了啊,不就是想套出来我到底能干啥吗,有意思嘛你,直接问不就得了。”邱晴一脸嫌弃的跟我说:“跟你说吧,我也没啥本事,就是知道的多了点而已。”
“知道的多了?”我有点不解,这算什么功法:“你都知道啥。”
“各个地方的殡葬风俗,还有很多阴间事。”
一说这个我就笑了,她知道的还能比我多不成,我们家的古书我看一遍基本上都记住了,要说阴间事,老子可是死过好几次的人,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啊。
“闹着玩呢丫头,还阴间事?你去过阴间吗?”
一听这话她转过头来冲我眨了眨眼睛,但是又换了一个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我没去过,说的好像你去过似得。”
我笑了笑,并不想跟她说我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因为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懒得开口,聂文在前面说了句:“等着次事情办完了,让老圆好好给你讲讲他的经历。”
王立崴也煽风点火,说:“对,圆哥的经历,可不是一般人都有机会听见的。”
见他们都这么说这丫头好像有点心动,她现在肯定想知道我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身上那股子倔驴脾气上来了,故意噘着嘴说:“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保证都给你说上来。”
看她这个样子真的跟个小孩子一样,争强好胜的,经历了这么多事还真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哦对了,有个东西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用。
我从怀里拿出冥尊如意来,问她:“那你给我说说吧,这玩意到底咋用?”
一看我手里拿出了这个东西,吓得邱晴眼睛和嘴都瞪的老大,磕磕巴巴的跟我说:“你,你咋会有这个东西!这,这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