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啊,就跟睡着了一样。”
“祖传的,到我这辈三生有幸被您提拔,我爹我爷爷他们都是靠这个手艺吃饭的。”我跟厅长说:“天也快黑了,明天上午我跟聂文去看龙脉,应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我看后面的山上就风水就不错,咱们就就近下葬,也好让老太太能看见自己的老宅不是。”
厅长点了点头,跟我说:“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办了,这方面我根本就不了解,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需要东西或者人手的时候就跟我说,到时候给你们安排。”
哪里用的上什么人手,下葬的时候找几个大小伙子抬棺材就行了。
晚上回去心里就松快多了,知道老太太没有什么遗憾也就不那么难受了,洗完澡刚想睡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跟聂文要了车钥匙就跑到南宫瑾的服装店里去了。
又是十点多,基本上没人来买衣服了,这两个人在店里相谈甚欢啊,什么张家长李家短,三条腿的蚂蚱五只眼,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说,我都进来好长时间了都没有注意到我。
这样也好,既然能聊得来,她们姐妹俩就能好好相处。
“咳咳,聊什么呢这么热闹,不知道来客了啊。”
还没等南宫瑾说话,廖诗云走过来摸着我的脸说:“怎么着圆哥,把我弄到柳城来,还想让我接客?”
“呸!你个丫头片子。”我拉开她的手,问她:“怎么样,在这还习惯吗?”
“那有什么不习惯的,山洞都住过了。”廖诗云一脸不屑的说,也是,对于她这种孩子来说,浑身上下最厉害的应该就是适应能力。
我走到南宫瑾身边,跟她说:“咋着老板娘,一个月给她开多少工资啊。”
“哦对,还没问你呢,你想要多少工资啊。”南宫瑾没搭理我,直接问廖诗云了。
嘿,这两个小丫头在这说的这么热闹,合着一点正经事没提,整整一个下午了,连多少工资都没有商量清楚。
“都行啊,不给钱都行,有衣服穿,有饭吃,平时还能跟你唠唠嗑,听好了就。”
“那不行,多少也得给点啊,四千五,行吗?”
“行,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三千五吧。”
“没事,我要是给不起还有王立崴呢,你没钱了也能跟老圆要啊,他们可是死有钱死有钱的。”南宫瑾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行,四千五也不少了,不够你就跟我要。”
“那到时候我可不客气了啊。”廖诗云跟我说。
“你啥时候客气过。”
眼看着也到了关门的时候了,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南宫瑾每天都开到这么晚,谁大晚上的回来买衣服,刚想走忽然又想起来一个事:“对了,你住哪啊。”
“住店里啊,后面不是有张床吗?”廖诗云跟我说。
如果是在别的店里的话,住在店里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要知道这个服装店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上次就已经有人来抢原道孝袍了,白天的时候她跟南宫瑾在一块还好,如果不跟南宫瑾在一块的话,住在店里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对啊,就让她住这儿呗,啥都有,还有无线网。”南宫瑾也说这话。
我拉了她一把:“你忘了上次来闹事的了,她可不是你啊。”
南宫瑾愣了一下,明白了什么:“对,你不能住这儿!”
“为什么?”
“你就别问了。”我跟她说:“这样,今晚你去我那住,我睡沙发就行,明天我就去给你租个房子。”
“不是,为啥啊。”
“让你别问了就别问了呗,跟着老圆走吧,他肯定能给你安排好。”
上车以后她还在问为什么,我就跟她说了一点上次的事情,提到南宫瑾的身手,廖诗云有点惊讶:“南宫姐身手这么好?”
“那可不呗,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都没法子,人家上来就是三拳两脚给解决了。”
回到家以后廖诗云冲了个澡,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从卧室里探出头来,跟我说:“沙发要是硬的话,就到床上来哦,我反正不要紧,等你哦。”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顺手从背后扔出去一个靠枕,直接闷到她脸上了。
“你!!!哼!不解风情!”说完话以后廖诗云噘着嘴走了。
这个小丫头片子,还跟我谈风情,他知道什么是风情吗?真的是,年轻!
早上我跟聂文出门的时候这丫头还在卧室里睡得呼呼的,聂文问我这是啥情况,我跟他说清楚以后,他跟我说:“租房子?我知道一个地方,离这里就两三条街,她去南宫瑾的店也方便,离你这里也不远,有危险能及时赶过去。”
“真的?那你下午安排安排,我见见房东,这丫头片子,还真不让人省心。”
“行,没问题。”
我们到了后山以后,很快就找到了一块风水宝地,龙脉所在之处,把老太太安葬在这里厅长都能跟着官运亨通,选好这个墓穴之后我在地上贴了几张符,是为了告诉别人这块地已经有人占了,不能再用了。
我回到别墅里看了一眼老太太,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有些是真的亲戚,有些就是厅长官面上的朋友,厅长果然一直没有走,陪着老太太。
我走到厅长跟前,说:“厅长,地方已经选好了,就在后山的一个地方,下午找人搭灵棚吧。”
“行,没问题。”厅长说:“下午的时候你们还过来吗?”
“搭灵棚每个地方的风俗不一样,就找当地的班子就行,我们就不来了,来了也帮上不上什么忙。”聂文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