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直接冲进廖诗云的房间,这丫头居然还在睡。
“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他娘的掀被子啦啊。”我连推带喊的跟她说。
“随,随你便???在睡???睡会。”这丫头迷迷糊糊的居然还起不来。
“睡他妈你大爷啊,村长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那个钟建明肯定到了!”
一听到钟建明这三个子,廖诗云蹭的一下子就坐起来了,然后就开始穿衣服,边穿衣服还得边数落我:“你怎么不早说,真是的,都十点多了,到时候在堵不上那小子,咱们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我说。”
“干嘛。”
“你一直裸睡吗?”
“啊,怎么啦。”
“没事,我到外面的等你去,快点啊。”
这么大的人了咋还这么豁得出去,起床以后一丝不挂的在我面前就开始穿衣服,现在这小姑娘可真是的。
我走到院子里去,白柳柳说:“昨晚上睡得可够死啊。”
“还说呢,今早起你怎么没叫我啊。”
“废话,睡觉的时候就两点多了,我七点多把你喊起来啊,看你睡得这么踏实,我舍不得。”
“哎呦喂真的假的啊。”一听这话我马上就高兴了,拿了个板凳坐在她旁边打闹:“快让我看看脸红了没有。”
“哎呀别闹,大白天的,真是。”
说笑之间廖诗云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看见我们两个就说:“哎呦喂,这两口子,真有闲情逸致啊,大白天的就玩上了。”
看她出来了我们两个就赶紧往和瑞村的方向走,路上廖诗云跟我说:“什么时候我也能像嫂子一样,找个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啊。”
“现在就行啊,你找呗,长得这么漂亮还愁找不到好人家?”
“你知道什么,我脏。”
听她这么说我忽然不知掉该怎么回答了,她真的脏吗?年幼无知的时候被人家骗走,结果没有办法才入了行,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啊,是那些人逼她这么做的,老天爷给安排的命运谁也逃不脱。
“你不脏。”
我只是简单的说出来这三个字,并没有什么劝她的意思,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劝,毕竟已经发生过了,她只有找到那个认为她不脏的人,才能开始自己的那一段姻缘。
当然是除了我以外的。
廖诗云一路上没有说话,我看这样走着实在是太慢,就抱着廖诗云开启了猫妖的妖骨,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不到十分钟我们就赶到了,从我怀里吓去以后她腿都软了:“你还有这一手,这速度哪是人能跑出来的啊。”
我没有理她,直接拽着她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在村子里我是不敢用这个妖骨了,要是让村民们看见我有这一手,到时候都会对我有所提防,我查事情就更麻烦了。
村长见我们两个来了,赶紧迎出来说:“哎呦喂你们两个可来了,钟道长都快等的不耐烦了。”
“不好意思,有点事情耽误了。”随便说了一句就跟着他进了堂屋,总不能说自己睡过了吧,怪丢人显眼的。
进了堂屋之后有个约莫四五十岁的道士坐在里面,留着山羊胡子,一身道袍穿在身上,右手拿着拂尘,看上去确实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我转过身去跟村长说:“我有事情要问他,你先去院子里帮我们看着点,天机不可泄露,别让其他人来打扰我们。”
现在我的话对于这个村长来说就是圣旨,我说什么他肯定照办,因为现在如果不听我的,这个村子肯定就大祸临头了。
村长出去以后我跟廖诗云坐在了两个板凳上,跟那个叫钟建明的说:“钟道长,久仰啊。”
久仰个屁,老子根本就没听说过这小子,不过这小子的符咒确实在我之上,说着话倒也不算是昧着良心。
“圆小爷,圆家传人,怎么想到找我了?”
“这个村子里的事情,想必您老人家已经知道了,廖家老宅里面镇煞气的符,就是您做的吧。”
“廖家老宅,不是圆家老宅吗?”
“哦对,圆家老宅,但是现在叫廖家老宅。”
“是老夫所谓,那又如何。”
我站起身来溜达了溜达,点了根烟和他说:“钟道长可否知道这个村子的殡葬风俗。”
“衣冠冢,这点事如果不知道的话,怎么给这个村子里的人办事。”
我已经知道衣冠冢是风俗的事情,但是廖诗云不知道,她惊讶的说:“衣冠冢是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