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来的够早的啊。”王立崴穿着礼服出来了,看开着年轻的小两口,还是想弄个西式的婚礼啊。
“那肯定的啊,这事都赶早。”我走过去用右手弄了弄他的衣服,这小伙子看着真精神。
仔细一想我跟白柳柳好像还没有一个像样的婚礼,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但我们是冥婚,并没有一个像样的酒席。
算了,不想这些,今天是为了给王立崴忙活心里,管这些干嘛。
“来来来,喝水喝水。”王立崴他妈端着几杯水过来,看我在跟王立崴说话,就把水杯子端过来,拉过我左手放在上面,我刚想说话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水杯就掉在地上了。
“哎呀妈。”王立崴把他妈拉倒一旁去小声的说了几句话,说完以后他妈妈先是一愣,过来跟我说:“哎呦你看看我,我不知道啊,真是,小圆啊,你别怪阿姨啊。”
我笑了笑跟他说:“没事阿姨,怎么会怪您呢,就是这新婚大吉的日子,一进门就打碎了您家一个水杯子,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看看你说的,没事没事,岁岁平安嘛不是。”说完以后她妈妈就拿过扫帚簸箕来收拾。
我问王立崴:“怎么样,几点去接亲啊。”
“现在才五点半多,等六点的时候动身吧。”
“你们把南宫瑾放哪了?”聂文问了一句。
“就在城南的一个宾馆,他也没有娘家,就只能这么安排了。”王立崴跟我们说。
这样正好,放在南方也挺对,风水上也很合适。
六点的时候我们就跟着开车去接亲了,过程很热闹,廖诗云这个丫头片子也够能闹腾的,堵门堵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进去,也不知道这丫头片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花样,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学来的。
接完亲以后我们就直接去了酒店,王立崴家的亲戚还不少,到了这以后都很高兴,因为这些亲戚都知道这孩子小时候是什么性格,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的本事,这种事情他爸妈肯定会刻意保密的,说出去以后,多一个人知道就是对孩子多一份伤害。
整个婚礼都热热闹闹的,厅长也来了,给他们两个人包了个很大的红包,吃完饭以后我们就回去帮忙干了点活,晚上在王立崴他们家吃的饭,然后就是所有人最期待的闹洞房的时间了,我对这个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廖诗云跟疯了一样,这小丫头关于婚礼的玩法还真是不少,我在旁边看着都想笑。
闹洞房的大部分都是王立崴的同学,还有邱晴和廖诗云。
我跟聂文在沙发上坐着抽烟,真的是从心底里为王立崴这小子高兴啊。
我抽烟一根烟之后跟聂文说:“老聂啊,明天,我想走了。”
“走?”聂文问我:“上哪去啊。”
“辞职,回家了。”我淡淡的跟他说。
“回家?”一口烟没上来呛得聂文直咳嗽:“疯了把你,上哪去找这么好的活去啊。”
我笑了笑跟他说:“是啊,回家了,这半个月我想了很多,你说说,我跟白柳柳经历了这么多,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能在一块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吗,去年因为圆清霜的学费没有着落,我就跟你出来了,现在钱也挣得差不多了,反正够我们两口子过活了,我知道这个活真的很好,厅长人也很好,只是,兄弟,我心不在这啊。”
聂文一直没有说话,看来他真的不想让我走,这一年来我们两个搭档已经很有默契了,所以说现在回去对于他来说肯定有点不好接受,可我真的不想在这干了,这次的望月锦鲤让我丢了一只左手,天知道以后的什么事会让我没了命,我用几条命换来的白柳柳和圆清霜,还没有陪他们,自己就走了,这我可不干。
“跟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怕了。”聂文说。
我笑了笑说:“对啊,我确实是怕了,我不知道以后的那一天会要我的命,兄弟,我把白柳柳和圆清霜换来不容易啊,我们的经历你也清楚···”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聂文给拦住了:“我知道你们不容易,咱们几个人,哪有容易的,你想想咱们这些吃阴阳饭的,那个不是半条命已经放在棺材里了,你想回去陪老婆孩子,可以跟厅长请假啊,三个月,半年,哪怕是一年,厅长都会同意的,何必非得要辞职呢?”
半年,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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