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吧,饭点也到了,早就给你定好包间了。”
“恩,那就走吧。”
去了一个很大的饭点,吃聂文这小子根本就不用在乎钱,今天的菜也全都是硬菜,人到齐了以后我就把廖诗云的事情跟他们说了,王立崴说:“七年了,她一个女孩子,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我也想知道,这七年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到底干嘛去了。”一杯酒下肚之后更发愁了。
“我认识一个人,没准能帮到你。”南宫瑾跟我说。
“谁?”
“上大学时候的一个同学,这小子别的不行,打听事情绝对没问题,不管多八卦的事情都能打听出来。”
“大姐!”我跟南宫瑾说:“这不是八卦,南宫瑾已经失踪七年了,这件事很棘手好吗?别闹了!”
“我也知道很棘手啊,关键是咱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办法不是,所以,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就算是偏方,也能有治大病的时候啊。”难攻坚点了根烟,也扔给我一根。
接住烟以后我点上了,跟她说:“好吧,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根本就不是好像,是我那全没有别的办法,喝完酒以后本来就头疼,现在一想这些事情,就更头疼了。
说完这件事以后大家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王立崴的闺女很可爱,小丫头完全遗传了他爸妈在长相上的长处,不怕人,嘴也甜,确实很招人疼。
当年那个在大学操场上一个人默默投篮的小孩子,现如今也当爸爸了,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尤其是我这七年。
喝的有点多,聂文找了个代驾直接回家了,我住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有别人在住了,所以就直接去了聂文家。
睡得很死,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聂文正在厕所里洗漱,我揉揉眼问了一句:“几点了?”
“济几宽!”
聂文嘴里吊着牙刷,说话不清楚,但我还是听出来了,他说的是自己看。
我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早上八点多,还行,穿上衣服准备去柳城走走,给白柳柳和圆清霜买点礼物,穿衣服的时候崖边石从衣兜里掉了出来。
捡起这块石头,上面的方向居然变了,而且发出来的光很亮,比原来的时候亮多了,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司马印章离我并不远,我顺着方向走出去,推开聂文家的门,走道对门的时候,整块崖边石都开始发光,然后熄灭了。
我知道了,崖边石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他已经帮我找到了司马印章,我赶紧跑回屋去问聂文:“现在你对门住的是谁!”
“咱们组织新来的,孟义,我现在的搭档,你走之后,他来之前,一直是我一个人来做事,三年前这小子忽然就进来了,平常也没看见他有什么本事,可是一到关键时刻,他总能发挥出惊人的力量,这小子平时少言寡语的,我也没问什么。”聂文跟我说。
“他那个惊人的力量,是司马印章!”
“什么!”
“你说他平时没什么本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不知道,司马印章的阴气是咱们在修炼一百年也控制不了的,但是我能用,因为我是鬼帝的女婿,如果别人能用的话,那就肯定是他的本事比司马印章还大。”我抽了口烟跟聂文说:“老聂,这回你知道了吗?”
“你的意思是,这小子一直在隐藏实力?”
“对,目的咱们不知道,但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聂文没有回答我,直接去敲对面的门,门开了以后,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出来了,说:“圆哥,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跟你说一声,今天这个案子,我这个朋友会跟咱们一块去,厅长也认识他,绝对值得信任。”
“哦,知道了。”
说完以后孟义就把门给关上了,这小子实在是太瘦了,绝对不对劲,从他身上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修为,这就让我很费解了。
“你也觉得不对劲吧。”聂文跟我说:“之所以我说这小子没什么本事,是因为咱们都能看出来修为,可他身上真的没有修为啊,但是你又说司马印章在他手里,所以,我才觉得不对劲的。”
“我也感觉到了,算了不管他,既然崖边石都说了司马印章在这里,就肯定没错,对了,你说今天的案子,什么案子。”
聂文冲我笑了笑:“这件事,可比原来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