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给查清楚,我就是死了都比不上眼睛啊。
李子带我来到了村西头的最后一户人家,跟我说:“哥,您要找的人就在这,我,我先走了啊。”
我并不想跟他多说话,就直接把他给放走了,让他走了以后我就觉得这里有点不对劲,一点点阴气都没有,反而总是让我觉得有种头晕的感觉,跟当时刚被拉进镜门归墟时候的感觉是一样的。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进来。”
听见这句话以后才注意到,原来根本就没有锁门,推门慢慢的就进去了,走道院子里去就傻眼了,密密麻麻摆的全都是镜子。
不管我面朝那个方向,都会有一面镜子对着我,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更何况我还是刚从镜门归墟里面逃出来的,天知道哪面镜子又会把我重新给拉进去。
战战兢兢的走过了院子,推开门以后一股檀香飘了出来,这种味道倒是让人很舒服,只不过对着门的一面大镜子让我看着很不顺眼。
椅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喝茶,看见我来了就说:“做吧,圆家小爷,不对,现在应该是圆家大爷。”
我笑了笑,直接坐到了他对面,这个人貌似很讲礼貌,直接给我倒了杯茶。
陌生人给我的东西我怎么敢随随便便的喝,他笑了笑,跟我说:“圆大爷,咱们两个可算是老相识了。”
“老相识?”我看了看眼前这个男的,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怎么看也不像是我们这一路的人,而且我从来没见过他:“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吧、。”
他冷笑了一声,跟我说:“圆大爷可否还记得炸尸案!”
一说这件事我愣住了,眼前这个斯斯文文的人居然就是当年犯下炸尸案的那个人,真的看不出来啊,这种禽兽的事情,居然是这么一个斯文柔弱的人赶出来的,虽然当时得到了吴阴阳的帮忙,可是这个歹心还是他自己起的啊。
我根本就懒得问他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想关住他这样的人,不用点道法上的手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再说了,炸尸案只是我当年经手的一个案子,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我也懒得跟他墨迹,就直接说句明来意:“说吧,你到底把廖诗云的尸首放在哪了?”
“哎,圆大爷别着急嘛,想必您老人家也是刚从镜门归墟里面出来,您也知道,那可是个很完美的世界啊,感觉不到饿,感觉不到渴,也不用睡觉,甚至都不用挣钱,我可没有亏待你们兄妹两啊。”
“兄妹?”听他这么说我有点惊讶,虽然心里早就明白我跟廖诗云肯定有亲戚关系,但是从来没有过一个肯定的答案:“我跟廖诗云,真的是兄妹?”
“看来您还不知道啊,你们圆家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这小子说完这句话之后点了根烟,眯缝着眼睛看我,看来他明白我很想知道我们圆家的秘密,所以想用这个来要挟我。
我笑了笑,现在绝对不能把自己的心情给表露出来,就跟他说:“我们圆家的事情,你怎么会清楚?”
“您还记得那个关飞把。”
“记得啊,怎么了。”
“他是我爹,我爹当年跟你们圆家的先祖,可是至交啊,你们圆家的什么事情他都知道,当然,他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他深深地抽了口烟,说:“我叫关平。”
没想到,他居然是关老爷子的儿子,老爷子吃了太碎肉,能活四五百年,想必这小子最起码也得二百多岁了吧。
可还是不对劲,我们圆家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让一个外人知道呢:“不对,我们圆家的秘密,连我这个圆家的传人都不清楚,你们一户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关平笑着冲我摆了摆手,说:“哎呦圆大爷啊,您老怎么这么糊涂啊,你现在的秘密,对于当年来说,也根本就不算是秘密啊,那个秘密只是对后辈子孙来说是秘密,给你打个比方吧,对于你儿子来说,他是阴阳胎,就是个秘密,可是放在你这一辈人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啊。”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现在的秘密放在当年,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我不让圆清霜知道他是阴阳胎,也是为了他好啊,省的他整天胡思乱想。
慢着,也就是说,先辈不让我知道圆家的秘密,也都是为了我好吗?师父不让我继续往下查,我爷爷也给我托梦让我闭嘴。
难道说,在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