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间以后我想把这个天光翠给他,他却摇了摇头,说:“你自己拿着吧,你现在是我徒弟,给你一个天光翠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玩意我要多少有多少。”
还要多少有多少,既然要多少有多少当时干嘛给我一个冻白菜梆子,真的是,我也不知道这个天光翠到底有什么用,但既然他让我好好拿着,那就拿着呗。
“你现在要跟我去十方吗?”管台问了我一句。
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白柳柳在下面看着望泉尸尊和鬼帝,看来这么多天了,他们连个还在僵持这,他们这种道行的人僵持这么长时间一点都不奇怪,也就是说阴间现在还算是安稳,那我就没必要现在下去,牟镇的天洗肯定也结束了,这种小事叶知秋一个人就能办得很利索。
那我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师父好好的入殓了。
按照他的遗嘱要把他安葬在戴城,我给聂文他们几个人打了个电话,把这些事情跟他说了,你问二话没说就给我留下来了一句话:“不用说,我们都去。”
刚挂了电话,聂文,王立崴,南宫瑾,邱晴,全都过来了,廖诗云去买了点酒菜,今晚上吃完饭,当天晚上就上路,去戴城。
聂文帮我们定好了机票,就问我:“咱们去戴城倒是不难,可是,老爷子的灵柩怎么办。”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记得当年边天涯把望泉尸尊的棺材一瞬间就从牟镇转移到了柳城,好像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了。”我跟聂文说。
“那你就联系一下他啊。”
“我刚从他手里逃出来。”
叹了口气,把冥火阴牢的事情跟他们说活了,廖诗云说:“要不然,咱们把老爷子放在一个箱子里,然后走托运?”
我推了他一把:“你个丫头片子,就是有主意是怎么着,怎么能让老爷子走托运呢。”
廖诗云吐了吐舌头,跟我说:“那还有什么办法?没法子了啊。”
管台到现在终于说话了:“戴城,也不是很远啊,你们发愁什么呢?”
他喝了两口酒,脸红的跟什么似的,看来这小子的酒量也不怎么样啊,我想了想就跟他说:“还能愁什么,死人不能坐飞机啊。”
“我带着去不就得了,完忘了我的神行法了?不就是戴城吗,带着李老爷子,两个多小时也就到了,这点小事还值当的发愁?”
“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
看我这么跟他说话,他们都被吓了一跳,在他们的印象里,管台是十方来的人,十方的人都是上千年的修行,所以管台在他们眼里就跟神仙是没有区别的,我这么跟他说话,倒是把他们给吓了一跳,聂文还特意跟我说:“怎么说话呢你。”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管台这小子就直接跟聂文说:“少来这套,我徒弟,爱怎么跟我说话就怎么跟我说话,无所谓,你们也是啊,甭跟我讲究这么多。”
聂文听他这么说话就笑了笑,吃完饭以后说了点事情,就直接奔着机场去了。
晚上十二点的飞机,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十点多,不过我们也不着急,柳城这个地方,十点以后基本上是不会堵车的,开车到了机场以后刚到十一点,弄完手续正好等着登机了。
管台那小子还在家里睡觉,他的酒量是真的不行,为什么我遇见的这些道行高的人,没有一个特别能喝的,焦木不行,管台也不行,别看叶知秋整天挂着个酒葫芦,这老小子的酒量也不怎么样,难道这道行跟酒量是成反比的不成?
上了飞机以后我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这四个多小时睡得是最舒服的,不过转念一想也只有在这种地方能好好的睡一觉了,除了在飞机上或者火车上,别的地方怎么也睡不踏实。
想想这么多年经历的事情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本来就是村里老老实实的入殓人家,本来是可以平平淡淡的度过一辈子,遇见的最大的变故可能就是起尸什么的,可为什么到了我这辈就要经历这么多事情,现在什么十方,什么羸州,好多本来这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地方和人物,现在全都接触到了。
这一觉睡得真的很舒服,中间没醒过来不说,连个噩梦都没做。
下飞机的时候是被王立崴给叫醒的,醒过来一开飞机上除了我们两个都没别人了,赶紧跑了出去。
一处机舱门就感觉到了一股泥土的清香,多长时间没感受过这种味道了,虽然柳城这个城市不大,但空气质量也差的不行,戴城的绿化为什么这么好,真的,这里的空气呼吸一口真的觉得浑身舒爽,就跟小时候在山里跑着玩时一样。
“啊!空气真好啊!”廖诗云伸了个懒腰,这丫头都三十多了,也不说找个人家嫁了,我跟她提过这件事情,可是一说她就来气,就说不想嫁人,算了,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吧,一个人倒也是过得自由自在。
邱晴已经结婚了,当初说要按照我的标准找个好的,可我现在都看见这个妹夫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我的几分风采。
所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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