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尚九天在故意整他,所以他就记仇了,这个仇一记就是十多年啊!”
“十多年。”我点了根烟,也扔给陈道长一根:“开什么玩笑呢,就这么点小事还能记上十多年的仇,这孙子有病吧!”
“谁说不是呢,这就能看出来这个人到底多小肚鸡肠了,他知道尚九天是修行之人,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伤不了他,就一直打探尚九天家人的信息,知道他媳妇孩子都在国外之后,就开始等,这不是吗,等到了,就出了这么个事。”
“我去,这孙子也太恶心人了吧,如果我是尚九天的话,直接把他们一家人弄个魂飞魄散,根本就不让他们又投胎的机会,这种人,就算是投胎了,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陈道长点了根烟,站起身来取了个厕所,廖诗云在旁边说:“老尚也是苦命人啊,犯小人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谁都没办法,真的!”
“谁说不是呢,当初鬼帝不就是小人吗,我也犯小人,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直接把他给弄死,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所以说,小人就应该直接弄死!”
廖诗云笑了笑:“是啊,谁还没个难唱的曲,哪家还没本难念的经,都这么多年了,咱们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如果写成一本书的话,都不知道改从什么地方开始写!”
“咋着,你有想法?”
“我可没这个本事,字都认不全,还写书呢,快拉倒吧,找几个人过来,我给他们说书还行!”
“快拉倒吧你,还说书,能耐了你还!”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我们三个人在这里吃了饭,然后陈道长就直接住在我这里,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们给尚九天弄了个衣冠冢,不知道他这纯阳精魄到了阴间之后能不能适应,他的灵魂跟别人可不一样啊,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那些小人不会近他的身。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们两个人现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偶尔还会去柳城看看孩子什么的,直到有一天,柳南木带回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终于找到自己的意中人了。
“小伙子,来来来,今天别走了,跟我喝点!”
“好好好,老爷子您歇着,我去买点酒。”
“不用你买,我这里还能少得了酒啊,要烟要酒,尽管开口!”
这小子坐下以后就开始跟我说话,从他的谈吐之间,能看得出来这确实是个有涵养的人,柳南木看中的人,是绝对不会错的,她已经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丫头了,看人肯定有自己的办法,我相信她,只要她愿意,我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孩子,家里几口人啊!”
“老爷子,不瞒您说,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身边,没有什么亲人。”
“哎呦,不好意思啊,你看我也不知道,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不用不用,这没什么没什么!”
“现在在哪上班啊?”
“哎呀爸,我们是同事!”柳南木在旁边说:“他是天生的阴阳眼。”
天生的阴阳眼,我说怎么总觉得这小子这么熟悉呢,他说话办事的方法,实在是根圆清霜一模一样,看来柳南木就是按照清霜的标准找到这个李冬青。
“小伙子,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们结婚以后,还打算要孩子吗?”
“老爷子,这点您放心,要不要孩子,我们顺其自然,有了,就生下来,没有的话,圆则就是我亲儿子,我绝对不会对他不好,这点您完全放心,我从小就没有家人,一些好的朋友,我都直接当成家人来看待,现在有了真正的家人,肯定会倍加珍惜。”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是一个劲的跟着小子喝酒,不说别的,这小子的酒量还真不是盖的,能跟我喝的差不多的人还真不多,我对这小子很满意,什么意见也没有,所以心里就很高兴,柳南木结婚了,有个人托付,我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想想当年,总是为了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在四处奔波,现在我也终于可以操心这些家长里短的小事情了,再过几年就六十多岁的人了,能有这么个晚年生活,我已经很知足了。
主要是年轻时候的经历实在是太坎坷,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怎么样我都觉得很知足。
他们两个结婚的时候我又喝了很多酒,看着圆则一天一天的长大,我真的觉得,现在的日子简直是太幸福了,我只希望他们两个能在七人众里面好好干,千万别再去招惹其他的阴阳事,要不软,很容易走上我的老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