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血红色直接立了起来,其中一个白色的如同面具一般的脸赫然出现。
“咱们又见面了!”那张面具脸嘴巴空空,却发出了惊悚的声音。
一见到他,大春低声道:“对不起,唐不正。刚才我说你没脸是我的错,这个才是真正的没脸!”
这话一出,顿时又是一阵血雨腥风。所以说大春真是没脑子,净挑别人的缺陷说话,人家没身子咋的不说。那阵阴风吹不动其他的物件,专门穿透肉身,钻进灵魂之中。
“啊~救命啊!”
我们仨同时因为痛苦的发出惨叫,但车厢内封闭的死死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就算传出去了,也没人能救得了我们。
“喊吧,喊吧,就算喊破了喉咙都没人能救得了你们的,桀桀桀!”那张白色面孔桀桀的阴笑着,只见那白色时而化成红色时而化成绿色,不停地变幻。上次见到,它还是小丑的面具,这回比上回显得更加可怕。
“你不是要我帮你吗!”我实在忍不住阴风在灵魂中肆意的狂涌,喊出声来。
“是啊,我需要你帮我,也就是你答应了咯!”那面具沙哑惊悚的声音带着邪意与刁钻,滔天的魔焰如同燃烧却十分冰冷。
“答应答应,快点答应!”舅舅急切的大喊,就连我都扛不住何况他和大春。大春嚎的嗓子几乎都哑了,痛的眼泪直流。
肉身的痛苦大家都知道,被刀割一道会很疼,骨头、皮肉都会有疼痛,灵魂更是。一般来说,很少有人能在活着的时候感受到灵魂的痛苦。
灵魂痛苦的最低等便是肉身痛苦到了极致,比如女人生孩子,所以,可见妈妈都非常伟大,生孩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除了经历几乎达到灵魂的痛苦,更是有孕期还有产后的一系列影响。
扯得有点远了,思想飞跃一会儿,或许没那么疼。
“你先说让我帮你做什么!”痛苦还在持续,我之前说出那句话就有点后悔。这家伙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鬼,长得那么邪恶,说不准没啥好事。
“行啊,你开心就好。我要的很简单,救我出去!”它平淡的回答。
“快答应快答应啊!”舅舅催促,就连大春都虚弱的想要我答应。我抵抗着痛苦,满脑子转着静心诀抵抗,思想在挣扎……
这家伙很厉害,第一次碰到它的时候我就已经尝到过了,根本发觉不了。经过了一段时间没见,我已然变强,然而还是对它毫无办法。
“需要我怎么做!”
在我挣扎的时候,大春和舅舅几乎都已经要晕过去。但那家伙怎么可能让他们晕倒,就是要他们清醒着体会这份痛苦。
我终于回答,它这才收手。在痛苦消失的一刻,我还没缓过劲来,身子有些发麻,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手脚冰凉,心有余悸是我此刻的状态。
“奶奶的,是不是好了,呼呼~我怎么觉着还是有点难受呢?你们怎样,没事了吧!”大春满脸的汗水,擦了一擦,问询我们。
我摇了摇头,舅舅直接长舒一口气:“歪哥我活到现在已经几十岁的人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刚才真的是差点屎尿齐出,我的太阳啊,你们真是坑苦了我!”
舅舅不停地发牢骚,指指点点。这时,一阵血腥的风再次迎面吹来。我们三个刚才就是被这邪风给害的,眼下见到这邪风均都吓了一跳。
“哈哈,果然,我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刚才的滋味不好受吧,桀桀,当年我可是受了不知道多少年,除了这个还有呢!”
它说完什么天火,什么天雷顿时种种异像齐出,有种世界末日的既视感。
“希望你遵守诺言,这里是我的地盘,在我的控制之下没有人可以出的去。诡医大人,用你的封正术给我封正了吧,我是鬼帝岑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