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委屈的啊?)我打算哈哈敷衍几句就挂了的,顺借着酒精就睡下,一觉醒来说不定什么事情都给它忘掉了。宝宝今天就是成年人了,宝宝不哭。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过生日虽然不通知我,我是有点介意。但是你今天是“寿星公”,我跟你过不去干嘛?我早就不怪你啦,下次记得叫上我,有什么的活动的话。可惜我今天不在学校,否则的话一定要给你送生日礼物。你这个刚成年的小男生,需要姐姐送个什么礼物给你,尽管说。”汪思芝笑语盈盈地,仿佛又回到初见时那么机灵大方,一双大眼睛一对小酒窝都会说话的样子。画风突变得让我都怀疑女生是不是都有多重人格,变脸和翻书一样呢。
“我别的什么都不要,现在只要小姐姐—(停顿1秒)给我唱首歌行不,我现在被你打电话吵醒啦,你总要负责吧。你可要唱得好点,说不定我听了,一会儿就能睡着了。”酒壮怂人胆,我不该那么认真的。
“你这是在为难一个不会唱歌的人呐,还有,话说我唱歌你睡着了什么意思?这么嫌弃我啊,你等下,我酝酿一会给你唱个生日歌吧。”
“生日歌?额,我不听,我不听。换一个,我想听点其他的,今天酒喝多了,趁我目前还是清醒的,小姐姐快点展示你的才艺,开始你的表演,听到就是赚到,我今天生日真完美。”要不是在电话端两头,又被酒壮了胆,我还真不敢厚着脸皮继续耍着无赖,毕竟我跟汪目前实际关系很一般。
“我真要唱啦,要好好听呀,唱的不好你可别介意。”汪思芝的轻快爽朗的声音让我心里开了花,如同一泓山泉流转,而花儿四季绽放。“秋刀鱼的滋味,猫和你都想了解”没过多久,汪的歌声就从那头传了过来,悦耳是谈不上了,甚至嗓音还有点男性的厚实深沉,吐词也不甚清楚,看来是深受了超人周的影响。不过整体上五音俱全,应该是尽力的水平了,呵。然而一首歌也没有完整地唱完,唱到一半这小妮子就笑场了,还问我是不是太难听了,要不要把音量调小点。真是无语,能把戏先演足了再加别的戏吗?你这是对听众严重的不尊重,我要在心里强烈谴责—然而我实际上的回答是:
“还说不会唱,唱得比原唱都还好,你啊,别再妄自菲薄了,别人不爱听是她们不会欣赏你,以后有时间有情怀可以考虑唱给我听,你需要一个我这样的知音,你知道不喽?真好听,你这次没唱完的就继续吧。”爱屋及乌,我真的没有嫌弃过汪唱不好歌,调子大致找对了嗓音差点也没关系,我又不是什么导师,哪有挑剔别人的资格。
“啊,还要唱呐,我可以不唱了么?太难为我了,要不哪天有时间酝酿好了再唱?组长,放过我可以么~”小妮子居然撒起娇来,真是受不了,叫人不免脑补出她或羞或嗔的神情来,酥酥的的声音袭过来又让人全身没了力气似的。我这次还是比较冷静的,毕竟汪是个调皮蛋、耍怪精,我要是当真十有八九是要被耍了。
“组长,求放过,云哥,生日快乐,你是大好人。”一声“组长”一声“云哥”地喊,叫得我头皮发麻。好吧,我承认漂亮的女孩子撒起娇来杀伤力太大了,我们这种不谙世事的小男生有什么原则都不要了。然而我这次是非常坚定的,坚定不移、继续耍着我的流氓腔:“你实在不能唱算了,叫声云哥哥可以不?叫了我就放过你。”
“你刚刚不是还叫我小姐姐吗,我为什么要叫你云哥~哥,好羞耻啊,我不叫。”汪思芝会害羞,前所未见啊。我在电话这头暗地里笑喷啦,心花怒放,不过就是不回答,做出一种不到目的不罢休的态势。我就耍孩子气,不喊是不?你看着办吧。
“云哥哥。”很小声,很慌乱的语气,汪是有多么娇羞啊。
“哎。”我笑着应了一句,拖长着发音,人前深意难轻诉,我真幸运。
“你太坏了,晚安,拜拜。”
好梦吧,我喝了一口水躺下,脑海中却一直回放着汪思芝害羞地叫我,我怕是做梦都要被笑醒,真是太可爱啦。
然而事实是我兴奋地整夜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