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所谓。”
“墨站南一生戎马,将军府几代荣华,即使发配沙城,难免不会卷土重来,可是这个女儿却是毁了……”
“身为女子,这般肤浅狂妄,半分闺仪都不懂,成不了气候,就只能是个笑话,至于将来还能不能进宫……呵呵!”
于是,有了这样的论断,本来还密切监视花楼的几波人马,就悄然退去一些,都成不了气候了,还看着她干什么?陪着她发疯对他们来说也真的是一种折磨啊!
这一切,某只都不知道,甚至包括她那感人的广告被萌萌哒的小包子派人撕掉也不清楚,玖岚是知道的,看见人家撕掉的时候,顿时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还有一丝丝的叹息,唉,好不容易忍着悲痛写了一千份……不等见到太阳,就这么夭折了,咳咳咳。
她回花楼的时候,某只早已睡了,唇角还勾着一抹弧度,那是憧憬的美好和期待,是对高利贷事业的无限展望……玖岚看了,心里升起一点点的同情,明天给小姐说了,小姐不会被打击的痛哭流涕?
痛哭流涕没有,直接上升到更黄更暴力的境界了。
天一亮,整个花楼就在某只高分贝的吼声中震了震,院子里的那只鸡死了,众人还以为能睡个好觉,这下子……我去,比鸡鸣还催人振奋。
“纳尼?姐的广告被撕掉了?”某只不敢置信的从床上坐起来,紧紧的瞪着玖岚。
玖岚一时觉得压力好大,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是的,小姐,全部被撕掉,一张不留。”
某只倒吸了一口气,“也就是说……姐白忙活了一场?”
玖岚的头越来越低,不敢看某只青黑的脸,“……可以这么说。”
某只悲愤的捧着脸高呼,“嗷嗷……作孽啊,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啊,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噗!
玖岚默默的同情了宫里的某包子一下,杀千刀的?咳咳,怎么听着有点亲密暧昧的味道?
而门外即珂和即然也被吵醒了来探查情况,准备详细报备给自己的主子,听到那禽兽不如四个字,即珂拿着笔的手就是一抖,他写下来真的没关系吗?
而房间里,某只嘶吼完了,忽然像是醍醐灌顶一般的道,“一定是那个熊孩子,上次姐没揍他,他就不知道姐的厉害,这次谁晕也不好使了。”某只一边说着,一边掀了被子下床,四下瞅着,找来找去,寒酸的房间里就一根顶门的棍子看起来个武器,抄在手里就要冲出去。
玖岚赶紧眼疾手快的拦下,“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某只挣扎着,“当然是去皇宫,没看见姐抄家伙吗?”
“……您去皇宫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揍那个熊孩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小姐,您……打的过吗?”
玖岚的本意是想提醒一下,皇上的身边都是侍卫重重,您连武功都不会,没等冲进去见到人,就被射成马蜂窝了。
可听在某只的耳朵里,却是点醒了她,“对啊,姐一冲动,怎么把这事忘了,果然冲动是魔鬼。”
“小姐所言极是,所以您……”玖岚刚想松口气,就听某只激动的催促,“快,玖岚,赶紧让你的一群属下都拿起武器,跟姐一起杀进皇宫!”
噗!玖岚眩晕了一下,而门外的即珂也打了个趔趄,笔都吓的仍在了地上,这是要逼宫造反?可是……会不会造反的力量太单薄了?
而即冉正在絮絮叨叨的哄散着围聚过来的好奇姑娘们,“都走吧,走吧,没什么好看的,里面的那位蛇精病又犯了,药还没熬出来,一会儿喝了药就好了……”
还有些不想走得,即冉就充分发挥了她的强项,轻轻的碰了一下旁边的树枝,然后那碗口粗的树枝就像鸡脖子一样,咔嚓断了,于是,姑娘们跑的就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