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么总敢不来,要么来个不停。
她还有个好习惯,大姨妈来了,就自动与贺远分居,倒也不是担心贺远连大姨妈都不放过,而是她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分开好一些。
贺远一回来,便知道崔小眠住回眠翠园了,你分居也别分得那么远,锦园里又不是没有你住的地方!
这已经是本月第二轮分居了,一个月三十天,分居整整十四天,贺远如果还能心情舒畅,那才叫没心没肺呢。
贺远一肚子的气,到了眠翠园看到崔小眠便就全消了。
已是夏日,崔小眠围着薄被坐在榻上,两个小丫头正在熏艾草,炝得贺远眼泪都流出来了。李妈妈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正在连哄带骗,崔小眠苦着脸,闭着眼睛往肚子里灌药汤子。
崔五夫人正在做针线,看到女婿来了,连忙退出去,让小两口说说体己话。
贺远什么都没说,坐到床沿上,把手伸进被子,握住崔小眠的脚丫,脱去袜子,给她揉搓脚心。
好一会儿,他才道:“太后宫里有一位老嬷嬷,听闻对妇人的这种小病很是拿手,为师明日去求太后,让这嬷嬷来服侍你一阵子。”
崔小眠摇头:“我来月事的事千万别让外人知道,你看,我也只是告诉这几个用熟的人。你那位沈表妹正盼着我怀孕呢。”
贺远叹口气,问道:“身上还疼吗?”
“又酸又疼。”
崔小眠原本没有这么严重,有一阵子被李妈妈调养的已很正常,无奈大漠的气候和条件全都异于中原,崔小眠年纪小身子弱,便就落下了病根。
她和贺远在伊尔都时,每次来月事,贺远就给她这么揉着,那里很难买到汉人的药材,痛得厉害时,崔小眠就把温热的酒大碗大碗喝下去,一来二去,病根没去,酒量倒是越来越好。
喝了汤药,崔小眠好受一些,半靠着引枕和贺远聊天,贺远却还在想着太后慈安宫里的那位老嬷嬷。
“娘子,要不为师去把那个嬷嬷绑来,她在太后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你说这人,除了偷东西,如今还想干绑票,崔小眠气得牙疼。
“我这里有药调养着,没有什么大事,你别为这个就去绑人。”
说到这里,崔小眠越想越不对劲,问道:“你是不是手痒了?”
贺远竟然点头,他已经有一阵子没做大买卖了,能不手痒吗?
我还以为你真是为了我去“偷人”,原来“偷人”是假,你想到慈安宫偷你奶奶的东西!
“太后招惹你了?”
“没有。”
“那你干嘛要去偷她的东西?”
“没有为什么。”
好吧,我忘了,你有病,隔三差五不犯病你就难受!
“那别去慈安宫了,过两日我身子好了,咱们去大长公主府吧。”
自从十五岁以后,贺远再也没有踏进大长公主府一步,他有阴影,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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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好玩滴事,今天挺无聊,全当过渡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