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余燕一反常态,主动担心起赵帅回去后被家里盘问的事了,帮他献言献策。以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她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气,生怕闹得不够欢、不够大、不够热闹。
“哥哥,登山的这些装备你就放我那,别带回家了吧?”
“好啊,正好下次我们再一起出去露营。”赵帅睡眼朦胧,一路上实在是太累了,余燕于心不忍,主动要求开车。
看向窗外,已经下了高速,在朝中城区开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有些依依不舍:
“哥哥,明天就国庆了,这几天你好好陪她们玩吧,我就不来打扰你了。”鼻子酸酸的,空气中浓浓的醋味。
她强忍着,笑靥如花:“国庆可是店铺的黄金销售期,我可不能错过了,得好好忙几天。”
赵帅听得心里也不好受,故作洒脱:“傻瓜,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别太辛苦了。”
他先送余燕回家,然后往家的方向拐,没一会,钟月娥打电话问他到哪了,明显语气不太友善,带着怒气。
“快了快了,已经进城了,刚送老刘他们到家,正往家里赶呢。”
开到地下停车场,他再次仔仔细细的把车上检查了个遍,把加油票、过路费的小票、景区门票统统收起来扔了,然后给老刘他们打了个电话,叮嘱他如果钟月娥问起帮他圆谎。
老刘是他的老部下了,也是从金钢辞职出来的,公司成立之初就跟着他干。这么多年了,帮他撒了不少谎,他常说的一句话:“男人嘛,可以理解。”
还是不放心,又返回去在副驾驶看了看,还真在座位下面发现了一朵枯萎的格桑花,是余燕在路边采的。
就差拿放大镜检查有没有掉落的头发了,然后他才放心的锁门回家。
赵帅心里一阵阵的堵得慌,想起余燕的眼神,进门前给她发了条消息:“已平安到家,勿念。”
这是他们刚才在车上做好的约定:他在家,余燕就不主动联系,他在安全的时候会主动联系她。
真是卓越的地下工作者!
赵思贝飞奔着扑进赵帅怀里:“爸爸爸爸,你终于回来了,贝贝可想你了。”
他抱起女儿亲了亲:“爸爸也想你,怎么样,这几天乖不乖。”
钟月娥在收拾明天去香港旅行的行李,看他这么晚才回来,没好气的说:“终于知道家门是朝哪个方向开的了?”
赵帅心虚,也不和她计较,坐沙发上和贝贝玩。赵又楠也放假了,听到父亲回来,也不出来看看,估计又在玩游戏。上次听他和方果一起讨论一款叫王者荣耀的手游,非常带劲,可赵帅听不懂,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
“爸爸,你脸上怎么只有鼻子那是黑黑的?”贝贝伸手去擦,却又擦不掉。钟月娥闻声过来,仔细端详:
“赵帅,你这是晒伤吧?奇怪,怎么只晒伤了这一块,其它地方没事?”
他想起来了,在雪山上,带着雪镜,风大,还用面巾裹起来全副武装。他在爬到后面呼吸困难的时候,把面巾拉下来了些,露出鼻孔喘气。
高原上的紫外线太强了,竟然把自己晒伤,后悔没听余燕的话,每两个小时在裸露的皮肤上抹防晒霜了。
他用嘿嘿的笑掩饰自己的心虚:“云南那边紫外线太强,晒伤了。贝贝,知道爸爸平时辛苦了吧。”
钟月娥半信半疑,有孩子在,也不好和他理论。
“可是爸爸,太阳为什么只晒你鼻子呢?”
“那是因为鼻子比其他地方要高一些,所以就先晒到鼻子啦。”赵帅煞有其事的说。
“嗯嗯,明天出门我要把鼻子捂起来,我可不想变成爸爸这样子,丑死了。”
赵帅知道钟月娥疑心重,索性在睡觉前把骡子上摔下来后,腿上和手臂受的伤都给她说了:
“我们去矿上考察的时候,不小心摔的。”
钟月娥仔细检查了伤疤,确实是擦伤,给他上了药,埋怨道:“以后小心一点,这么大个人了,像个孩子一样走路不长眼睛。”
“你这次出门,可真像历险记一样,伤痕累累的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探险了呢。”
赵帅连连点头说是:“哎,别提了,这次就是出师不利。生意也谈黄了。”
“怎么?”钟月娥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疑惑的看他。
“那家矿的煤炭根本不行,品位不达标,和他们当时电话和资料里说的差远了,幸亏跑了一趟,不然可就砸手上了。”
赵帅确实派人去考察了,就是老刘他们,只是他暗度陈仓,偷偷跑去和余燕约会。这些情况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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