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到底,应景尧和容墨琛,其实才是同一类人。
而她,并不在那一类人中。
容墨琛闻言,夹着烟蒂的指尖微顿,继续将香烟叼在唇间狠吸了口,浓烈的烟雾从他鼻息和薄唇间吐出时,听他说,“你和他确实不是一路人。”
靳橘沫看着他,“我跟容先生也不是。”
“不,你跟我是。”容墨琛倾身,将烟碾息在烟灰缸里,抬起黑眸,深深盯着她,说。
他那一眼投递过来的视线太过强烈,靳橘沫睫毛狠狠颤.抖了两下,下意识的回避他的目光,粉唇轻蠕,“我心里很明白。”
“你不明白。”
容墨琛眯眼,嗓音蓦地阴狠,“你跟我有兮兮和寒寒,我们注定要在一起,没人能阻挡或是反对,你自己也不行。”
靳橘沫望着他森冷阴鹜的俊颜,背心忍不出一寒。
容墨琛起身,走到靳橘沫面前,微躬身,一只手轻抚着她洁白的下颔,黑眸深深,似乎要将她看透般,“小沫,给我你的答案。”
“......”靳橘沫疑惑的眨眼,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一个月的期限已到,你说给我听,要不要我?”容墨琛漆冷的黑眸突然柔了下来,温情的看着靳橘沫,低醇的嗓音像毒药,蛊惑她。
靳橘沫眼廓缩紧,明白过来。
当初她被他一脚踢进医院,他夜里来,的确跟她提过“一月为期”这话。
但是她不记得,她有答应过他,那个所谓的一月之期。
可是他这句“要不要我”,霸气之中又揉进了旖旎,这话要是其他女人听了,估计立马就要了。
可靳橘沫不是其他女人,所以她眼神儿到脸色皆是没什么波动。
“没有一月之期,我没有答应过。”靳橘沫语气很淡。
“那你现在想,想好之后告诉我答案,想不出让我满意的答案,今晚不用走了。”
容墨琛甩开她的下巴,又坐到对面的沙发,手指在大.腿上转了个圈,心情烦躁的情况下,烟瘾更厉害。
他又伸手去拿烟,打火机在他指腹间蹿出火苗,寥寥烟雾又在他脸上浮动,像缥缈的云。
靳橘沫有些气结,压着怒意道,“那不如容先生告诉我,你想听什么答案,我说给你听。”
“你自己想。”容墨琛吸了口烟,眉头微微皱起。
靳橘沫提气,“我想不出来,也不知道容先生想听什么答案。”
容墨琛盯着她,“那今晚就不走了,我们都留在这里过夜。”
“......”靳橘沫气到指尖隐隐发抖。
缓了好一会儿,靳橘沫暗自吐了口气,道,“你让顾言他们把兮兮和寒寒带哪儿去了?”
听她提起兮兮和寒寒,容墨琛漆黑的眼波柔了柔,抿紧的嘴角也有所松动,看着靳橘沫,“兮兮和寒寒那儿有顾言和弈城,不用担心。”
靳橘沫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快十点,皱眉,“兮兮和寒寒这个点该休息了。”
说完,靳橘沫眼眸轻闪,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拇指和食指捻了捻烟蒂,看了眼靳橘沫,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带两个孩子过来。”
之后容墨琛说了酒店名称便将电话挂断了。
靳橘沫微疑的看着容墨琛。
容墨琛眯眼看着手里还剩半截的香烟,长眉蹙了蹙,旋即,将香烟碾息在烟灰缸里,又拿起套房内的座机打给客服,大意是让人来收拾下。
容墨琛收了通话,“我去洗洗。”
“......”靳橘沫目瞪口呆的望着容墨琛朝洗浴室走去的背脊,桃花眼印出迷茫。
.......................
一刻钟后,容墨琛从洗浴室出来,浑身上下只围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露出小腹上均匀的八块腹肌和迷炫的人鱼线,胸膛结实有力,就连臂膀上的肌肉也匀称好看。
无疑的,这个男人有一副顶好的皮囊。
靳橘沫只在他身上看了一秒,便收回了目光。
容墨琛朝墙上的时钟瞥了眼,拿出床头柜里的电吹风,对靳橘沫说,“帮我吹头发。”
“......”靳橘沫怔住,掀起睫毛错愕的看着他。
“快点。”容墨琛压低声音催促。
靳橘沫皱眉,“你自己不会么?”她其实想说,你自己没手么!
容墨琛抿唇,回答得特别理直气壮,“不会。”
骗三岁孩子呢?
靳橘沫抽了抽嘴角,不乐意。
她凭什么给他吹头发,他是她什么人?
容墨琛不耐烦的啧了下,将电吹风扔到大床上,抬步便朝靳橘沫凌厉走了过来。
靳橘沫眼角瞥见,心头猛跳了跳。
强撑着没有起身。
容墨琛走近她,两人的脚尖儿几乎抵在一起,黑幽的眼瞳印着靳橘沫隐忍着仓惶故作镇定的小脸,两秒后,他蓦地弯身,不由分说将靳橘沫打横抱起,朝床的方向而去。
靳橘沫惊喘,刚要说话,她人又猛地被他放了下来,站在床上。
靳橘沫怔愣间,手里被什么东西塞满。
眼角抽搐,靳橘沫低头看着手里多出的电吹风,瞬间有种已丧失所有语言能力的感觉。
容墨琛自顾坐在床边,靳橘沫的身前,“快来不及了,快点。”
靳橘沫从手里的电吹风上移开视线,看着在她身前微弓的男人背脊,每一根肌肉线条拉伸,都带着无穷的力量。
等了会儿,都不见背后的人有所行动,容墨琛皱眉,往后盯了眼,“怎么还不开始?”
“......”
靳橘沫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没发出。
容墨琛半眯眸,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靳橘沫,温热的大手握住靳橘沫握着电吹风的手,打开电吹风电源,就着她的手举高到头顶,吹了起来。
风声呼呼的从吹风口吹出,很快便将他黑色的短发吹干。
容墨琛关掉电源,抬眸看向靳橘沫。
靳橘沫也看着他,黑润的桃花眼写满复杂。
容墨琛抿唇,默不作声的将她手里的电吹风拿出,放在床头桌上,轻眯眼,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站在他跟前。
靳橘沫眼睫轻颤,双.腿下意识的往后退。
腰肢却猛地被箍住,带进了一堵散发着源源热源的赤果胸膛。
心跳快了两拍,伸手想要推开他。
掌心印在他滚烫的胸膛时被炙了下,靳橘沫触电般的收了回来,耳根儿烫红,脸上闪过心慌意乱。
容墨琛长臂勾紧她,黑眸紧紧盯着她变幻莫测的小脸。
“你......”
“我什么?”容墨琛薄唇压低了分,快要触碰到她洁美的额头。
靳橘沫皱了皱眉,身子往后仰,呼吸湍急,“你松手!”
“为什么?”容墨琛的唇往下滑,又停在了她因为紧张冒着薄汗的鼻尖儿。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靳橘沫豁出去的咬了唇,双眼因为恼羞,亮得惊人,“男女有别,容先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如何,假不知道又如何?”容墨琛声线哑了哑,说话的途中薄唇又朝她轻张的红.唇移了过来,两双唇之间的距离不足毫米。
靳橘沫纤长黑密的睫毛垂得很低,他一凑近,涌入鼻息的,全是他身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胸口起伏剧烈,几乎快要到达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靳橘沫轻咽了下喉咙,脑袋正要奋力往后仰,他另一只手却猛地从后握住她的后颈,往前固定在他唇最容易也最便宜他碰到的位置,下一秒,他的吻,势不可挡的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