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顾言,你真的通知Z市媒体说容先生要取消和古小姐的婚约么?”靳橘沫拧眉问。
“当然了。”顾言点头。
“可是......”
“等等小沫沫,我接个电话。”
靳橘沫刚开口,顾言朝靳橘沫举了举手机,说。
“......”靳橘沫眼睛微闪。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顾言对靳橘沫挥了挥手,便转身朝门口走了出去。
靳橘沫,“......”
......
第二天早上,靳橘沫领着兮兮和寒寒下楼时,远远的便看见那辆英菲尼迪停在楼下,甚至她还能看见一身驼色风衣坐在车里的男人。
男人精锐深沉的视线扫过来,靳橘沫眼睫垂了下,牵着两个小家伙朝那辆英菲尼迪走了过去。
看到靳橘沫走近,男人幽深的黑眸微微一眯,抿紧薄唇,盯着她没说话。
兮兮看到车里的男人,两只小肥爪子迫不及待的拍车窗,“爸爸,爸爸,是我,兮兮......”
容墨琛沉铸冷硬的脸部轮廓到底缓柔了下来,温柔的看了眼兮兮,将车窗放了下来,“兮兮。”
“爸爸。”兮兮响亮亮的喊他,两只黑黑的眼珠子写满了兴奋,“爸爸,你来送我和哥哥上学么?”
容墨琛轻扯唇,没有回答兮兮,而是看向靳橘沫。
靳橘沫咬了口下唇,低声道,“容先生方便么?”
容墨琛深瞳微缩,扬眉,打开了后车座的车门锁,看着靳橘沫,淡声道,“上车。”
“耶~~~”兮兮兴奋的比剪刀手。
容墨琛看着女儿,薄唇浅勾。
容墨琛的车里备有儿童座椅,靳橘沫将兮兮和寒寒分别放在儿童座椅后,便主动坐到了副驾座。
容墨琛微意外的看了眼靳橘沫。
靳橘沫则没事人似的看着前方。
容墨琛轻抿薄唇,驱车朝幼儿园的方向驶去。
......
看着兮兮和寒寒走进幼儿园,靳橘沫看向容墨琛,“容先生能送我去医院么?”
容墨琛舒缓的脸庞微沉,黑眸凛凛盯着靳橘沫。
靳橘沫没有避开他锋芒的注视,桃花眼顽固的看着他。
容墨琛冷呲了声,蓦地转身,朝车里走了去。
靳橘沫低下眼睛,紧跟在他身后。
容墨琛开门上车,她也开门上车。
容墨琛气息沉鹜,脸色阴沉的盯着自顾系安全带的靳橘沫。
靳橘沫扣好安全带,便转头盯着车窗外,似是丝毫没察觉容墨琛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
容墨琛捏了捏右拳,“下车!”
靳橘沫长睫轻颤,没动。
“下车!”容墨琛拔高音量,语气沉怒,像是要吃人。
靳橘沫微咬了下唇,靠近车门的手,握成了拳头。
“滚!”
“......”靳橘沫双唇止不住的发白,狠狠握了握拳头,推开车门的手微颤,下车。
几乎她刚下车,车子便在她身后急驶而出。
车轮带过地面的厉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小腿。
靳橘沫险些没站稳。
深深喘息了两口,靳橘沫小脸绷得厉害,转身,在原地招了辆出租车,跟在了那辆英菲尼迪的车后。
......
容墨琛下榻的五星级酒店。
容墨琛前脚刚进酒店,靳橘沫后脚就跟了进去。
甚至于,两人同乘一部电梯。
VIP总统套房有专用电梯。
所以鲜少有人乘坐,电梯里,便只有靳橘沫和容墨琛两人。
靳橘沫没控制住,从电梯反光壁盯了眼身侧的男人。
男人此刻的脸色很不好,残冷暴戾,一双黑眸隐隐透着猩红色的芒光,像是食肉的野兽即将跃扑撕碎靠近他的猎物般凶残。
靳橘沫指尖禁不住发抖,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此刻,靳橘沫若是知趣,便应该立刻远离这个正发出危险信号的“野兽”。
然而,靳橘沫偏也是个固执的。
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在男人迈出电梯的一刻,便紧跟了上前。
容墨琛双.腿带风,整个人像是自带零下几度的冷气流,他走过的地步,都似结了一层冰。
套房门口,容墨琛打开房门进去,径直朝主卧走了去。
靳橘沫站在门口,看着容墨琛边朝主卧走边脱衣服,心尖儿颤了下,双.腿也停滞在了门口,没有往前,却也没有离开。
......
一刻钟后,容墨琛从主卧出来,墨黑的短发滴着水,浑身只穿了件灰色睡袍,没有系腰带,从胸.前敞开。
露出坚.硬的胸肌以及好看紧实的八块腹肌和迷.人的人鱼线。
两条遒劲的长腿匀称有力,只有一条黑色的四角短裤包裹着,中间那一鼓,格外的醒目。
靳橘沫眼睛被刺了下,脸不受控制的涨红,睫毛狠颤,慌忙将眼睛往别处转。
从发梢往下滴的水珠沿着容墨琛分明的脸部轮廓往下,从他坚.硬的喉结滑过健美的腹肌再往下,将他身上的黑色短裤也染了几缕湿。
他走到套房小吧台前,拧开一瓶红酒倒了半杯,仰头便喝了下去。
靳橘沫眼角扫到他滚动的喉结,心又是一紧,彻底把双眼转到了别处。
忽而。
啪一声。
红酒杯被男人重放在吧台上。
靳橘沫心脏收紧,整个人不自觉往门沿贴。
容墨琛转眸,深黑的眼瞳古井般幽邃难测,冷幽幽盯着靳橘沫。
靳橘沫感觉他射到自己身上的每一缕视线都像一条条冰冷的小蛇爬过般,令她寒毛直立。
忽然的,靳橘沫就想要逃。
可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薄唇残冷的扯出一道弧。
在靳橘沫惊慌失措的注视下,三两步跃向她,拽住她的细腕便将她整个扯进了房间里。
眼看着房门在她眼前轰然阖上,靳橘沫一颗心彻底乱了方寸。
脸苍白的看着容墨琛。
容墨琛一手摁着靳橘沫的肩,直将她压到墙角。
他身上刚沐浴后的淡香,裹着明显的怒意和男性荷尔蒙气息涛涛袭来。
靳橘沫瞬间觉得难以呼吸,一双秀眉彷徨又难受的蹙紧。
“说吧,想干什么?”容墨琛开口,嗓音带着笑又带着冷。
靳橘沫不知道他这样的表现算不算是他极怒时的征兆。
可她心底里却是真真切切的发寒。
脚心都是冰的!
容墨琛重摁着她的肩,捏着她手腕的指也在用力。
疼意加上心底深处的惶恐,让靳橘沫身体不可抑制的发抖。
容墨琛看了眼她颤.抖的肩头,脸上浮现的冷翳更深,“是我对你的耐心太好了,还是真当我爱你爱到舍不得办你?”
办......
靳橘沫骇得瞪大眼,惊恐的盯着容墨琛盛怒下阴狠的脸庞。
容墨琛欺近她,下腹紧贴着她,黑眸在看到靳橘沫瞬间惨白的脸时闪过爱恨交加,咬牙,“跟着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么?”
靳橘沫紧咽了两下喉咙,出口的嗓音尽管她尽力克制仍止不住的发颤,“我跟着你,是有话想跟你说。”
“有话说是么?”容墨琛阴测测的挑唇,“我给你机会说。”
“容先生现在的情绪不稳,以后,以后再找机会......”
“别废话了,说吧,不是想说么,我今天让你说个够,说个痛快。”容墨琛勾唇,更紧的往靳橘沫柔.软的身上贴。
靳橘沫脸又红又白,剩下的一只手无力的推了推他压着她胸口的手臂,嘴唇轻抖,“今天不适合,改天我再约容先生......”
容墨琛将靳橘沫推搡的手压制在墙壁,两条长腿将靳橘沫钳制在中间,有些肆无忌惮起来,盯着靳橘沫慌错的脸,嗓音却冷得出奇,“也好,现在这样的情况的确不适合谈话,毕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
靳橘沫眼眸一紧,他的唇已经锐不可挡的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