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情形,我看了马文一眼,沉着脸说,“正有气没地方撒呢!干不干?”同时,我默默把裤兜里的铁丝拿了出来。
马文不动声色的也拿过一只盛扎啤的大玻璃杯,狞笑着说,“这两年过得那叫一个清汤寡水,手痒痒的要命,正好开开荤!”
“救,救我……你们谁能帮帮我……”
长相标致,气质清纯的服务小妹害怕极了,她看着在座的食客们,哭着求救。
可是,在座的食客们一见邻桌这几个小流氓都一副二愣子脸,年纪轻轻都不知道轻重的架势,都不敢出面帮忙。
我和马文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冷了下来。
尤其看到服务小妹那求救时的表情,我更是立刻想到了嫂子当年那无助的一幕,于是胸中的怒火更加抑制不住了。
而且,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我也是不管不顾,没把这几个小流氓放在眼里,抻开铁丝就走了过去,不等在座的人和他们反应过来,我就把铁丝勒在了小妹旁边的这个男人的脖子上,然后整个身子向后猛地一退,一把将他拖到了地上,“敢在这里调戏小姑娘!还他/妈有没有王法了!”
那服务小妹也挺的机灵,我这一动手,马上就哭着跑回店里去了。
与此同时,马文也动手了,一下把大玻璃杯砸在了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脸上,同时一个飞脚,又把旁边的那男人踹倒在地,然后拿起这张桌上的一只酒瓶子就盖在了那个倒地男人的脑袋上,动作轻车熟路,也不哼声,就跟咬人的狗不吠似的。
倒是我,因为被嫂子拒绝,心里都是气,一边玩命勒着眼前这货,一边黑着脸大声嚷嚷,“谁他/妈敢动!我弄死他!!!”
邻桌一共四个人,除了我身前被勒得翻白眼这货,两人已经被马文干翻了,剩下的一人并没有抄起酒瓶子开干,而是看到我们这么利索的身手,直接认怂了,见到马文拿着酒瓶子杀向他,就如丧家之犬一样往马路上跑。
被马文一脚踹飞,脑袋挨了一个酒瓶子的这男人倒是反应快,立马爬起来抄过旁边的白椅子就要干,可是他也被我的行为吓住了,看到我身前这家伙的脑袋都被勒紫了,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那个被大玻璃杯砸花脸的男人,正捂着脸在地上嗷嗷叫呢,估计鼻梁被砸断了。
嘭!
这时,马文把酒瓶子砸向了那个吓跑的男人,但是没砸中,砸在了马路上,发出一阵酒瓶子爆炸的声音。
“怂逼!”
马文骂了一声,然后一脸桀骜的走了回来。
“靠!”
拿着白椅子的男人也憋屈的骂了一声,死死的盯着我说,“刘夏,你别冲动啊,我这兄弟喝多了才调戏小妹的,你别真把人勒死了!”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拿着白椅子的人还认得我,眯着眼就问他,“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