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硬是连影子都没找到,如此无能被老祖知晓怎么可能不受责骂。
“九爷,您现在必须在此主持大局,以防那贼人趁机再闹出更大的动静麻烦来,着实是不便随意走开。如果您觉得属下刚才的提议有那么一点用处的话,不若就让属下代您去老祖那儿跑上一趟?”
白寒野心不小,胆子自然也得壮大,琢磨出九爷的心思后,适时再次出声,表示愿意为之分忧。
虽然老祖所在之处寻常人根本没有资格接受,可现在也算是特殊时候,自可以特殊处理。
再说,他只是代替九爷前去禀告请示,打的是九爷的名头,九爷当然有那资格前往。
而他要的不多,能够借这个机会在老祖面前刷下脸留个印象就已经是极好之事。
好歹他如今也已是金丹初期,放眼整个家族也算是极为不错了,若运气好能够得老祖青眯,将来前途必定远大。
到时,区区一个白衡又算得了什么?
九爷听完白寒的话,心中当下冷笑不已。
既然这个白寒上赶着要替他分忧,那他成全便是,免得像白寒这样的旁支总以为他们嫡支一脉恶意打压。
“你想替我去见老祖?”
他盯着白寒看了片刻,突然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见到老祖后,可知如何禀明?”
白寒见状,顿时心中一喜,当下无比贴心地说道:“九爷放心,属下定会将家主失责才给咱们这边带来极大麻烦的后果如实禀明老祖,任老祖如何气恼责罚也必定将追天镜请来让贼人生生世世后悔踏入过此地!”
如此一来,九爷自是再无意见,当下满意无比地取了块特制令牌交给白寒,示意其即刻前去。
当然,为了安全起见,九爷还点了另一人陪同白寒一并前往,不过并不会影响到最后让白寒单独面见老祖便是。
躲在暗中的张依依与毛球将这一幕看了个全,果然私底下已经坏烂得发臭的白家,族人与族人间的争斗更是厉害得紧。
不过,她得好好感谢这个叫白寒的白家人,这般一折腾倒是直接替依他们找到了最为快速正确的路。
“九爷,您就真放心让白寒去见老祖?”
待白寒走后,九爷身边的亲随小声说道:“那小子不是东西,不但想踩衡公子,还胆大包天的欲借老祖之势,野心太大,万一……”
“没什么万一,白家信奉的便是弱肉强食,他若真有那本事将嫡支都踩在脚下,那也是他的造化。”
九爷却是半点都不担心:“至于老祖那儿,真以为是个人就能入得了老祖的眼?再说他有没有机会见到老祖还得另说,走着瞧吧。”
亲随瞬间听出了九爷最后未曾说完的言外之意,又想到了陪同前去的另一亲随,倒是果断闭上了嘴不再操心。
另一边,张依依与毛球一路暗中跟随白寒七拐八拐,终是又到了另一处短程传送阵边。
这里就是通往溶洞最底层,也就是白家老祖亲自所守的阵眼处,黄泉之火正在向他们招手。
毛球控制着内心的激动,转眼之间便跟着张依依一同混进了传送阵中。
此时此刻,它无比欣喜于自己的天赋神通为空间法则,真真乃跟踪偷袭、打家劫舍的最佳帮手。
可没等毛球来得及得意,除白寒外,原本安安静静呆在传送阵中的另一人竟是突然毫无征兆的朝他们所立之处抛出一张蚕丝罗网。
“你干什么?”
白寒又惊又恼,因为那张罗网已然将他网在其中,而他怎么也没料到九爷的人会突然朝他下手。
“蠢货!”
那人理都没理白寒,径直看向白寒身后那渐渐显现出来的身影,直接就是一掌击出。
九爷果然没有料错,贼人既然能够来去无踪躲藏开他们那么多人的追查,定然有着足以令其无比自信的隐身法宝。
而此人故意搞出这么多名堂引出乱子,无非就是想让他们自乱阵脚趁机寻找最佳时机。
九爷早就料到那人十有八九会藏一旁偷听他们说话,再暗中跟踪去往最想去的地方。
正因为如此,所以九爷才干脆将计就计,利用白寒这个蠢货带路引鱼上钩一网打尽,也省得这么点小事就去打扰麻烦老祖,那才叫无能至极。
张依依在对方出手撒网的瞬间便明白她们的行踪早被人料中,而传送阵这种封闭的场合的确是最佳出手逼他们现身之处。
好在从头到尾,她都不曾因为隐匿完好而放松应有的警惕,那人刚一动手便瞬间反应了过来。
几乎想都没想,张依依一把将身边的白寒抓到面前当成人肉盾牌,倒是正好挡下那人自信满满的一击。
而对方见张依依反应竟如此之快,眼中自是微露诧异,但手中动作却是毫不停顿,于狭小的空间内再次又是全力一击,全然不顾白寒死活。
张依依稍微一带,不避不让索性助了那人一把,一拳朝着白寒致命之处而去。
“噗!”
白寒腹背再次遭受重创,前后不到两息间,就这般什么都来不及,瞪大双眼亲眼目睹自己被杀,死不瞑目。
而与此同时,不等撒网之人再有机会出手,藏在虚掩空袋中的毛球却是如同一道闪电般直接冲出了特制的罗网,一口咬中了对方脖子!
从那人突然动声到最后弊命,前后不过两息,死神来得太快只可惜最终要的却不是张依依的命,而是他自己。
危机解除,张依依猛的舒了口气。
而总算如愿以偿一回咬断掉人修脖子的毛球更是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猥琐笑容。
“呸!”
毛球将嘴里的污浊血迹用力吐了出来,暗道人修果然是这天底下最狡诈的存在。
好在它身边还有着更加狡诈的张依依,不然此番当真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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