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玄御动作一顿,眼中一抹危险的光芒,他怎么感觉好像被人怀疑那方面有问题?这才是赤裸裸的挑衅,赤裸裸的勾引吧。
长臂一扬,‘哗啦’一声,水中的人儿已经落入一个温热的怀里。
屏风上的绢纱被真气卷来,轻轻拂过,原本身上的沥沥水渍,蓦然变得柔滑干爽。
一阵天旋地转后身下一片柔软,两人已然倒进床榻。急切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掌风挥动,围幔层层落下。
“龙玄御,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一会儿再说。”
“不行,现在说。”
胸前的头颅抬了起来,一脸的欲求不满:“什么事也没有现在办的事重要。”
苦逼了这么久今天一定得吃了她。
张欣语神色沉迷,在一起这么久,龙玄御早就把她身体的敏感地带都摸了个通透,现在可是不顾一切开垦着,让她的身心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可是,今天真的不是个好时机。”
不是好时机?龙玄御闻言,不由自主的朝她身下看去,这一看立刻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没有来葵水,你别想糊弄我。”
轻轻捏了她的俏鼻惩罚她的调皮,大手开始胡乱解去自己身上的束缚。
“不是来葵水,要不你数十声看看?”张欣语眨着眼睛建议。
“不数!”
龙玄御一口否决,在这个时候要是还有闲心数数,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好吧,我替你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当当当!“小姐,王爷和王妃唤小姐和贤王大人去膳厅用午膳,客人都在等着了。”
晴天霹雳的一句话,果然感觉身上的人没再动作,肢体僵直住了,寒冷的气罩拢住了全身,哇凉哇凉的。
张欣语不禁咯咯笑出声来:“我都说了今天不是好时机,你非不听。以后可要记住了,不听美人言,吃亏在眼前。”
“张欣语,你是故意的。”
强隐忍着叫嚣的欲望,龙玄御百般无奈道,大手死死抓着床单,一双眸子几乎可以憋出血来。
再看这女人狡猾的模样,心中云雾初。开怪不得从自己进来,她就敢肆无忌惮的挑逗自己,她是压根就知道这个时辰会有人来叫他们去用膳的。
如她所愿,这里不是贤王府,自己还真没有胆量在老丈人的地盘上,暗渡陈仓。
“是你自己色欲熏心,还怪我?你不是也说了现在是大白天,不适合做这事儿?”
龙玄御瞬间泄了气,瞄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委屈道:
“娘子总是如此委屈它,就不怕为夫日后不举吗?那样娘子后半生的‘性福’可就没有了。”
张欣语心里也感觉挺愧疚,微微起身,素手一翻,红色的气流萦绕在手心手背,一个推动渡进龙玄御的腹部。
龙玄御只感觉一股细流缓缓而入,然后下身便传来清清凉凉的舒适,而原本快要爆炸的欲念也渐渐平息。
“相公,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委屈你了,来日娘子加倍奉还。”
龙玄御轻吻她的嘴角:“我自己来就好了,何必浪费真气。”
“你自己来不也是要浪费真气,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好了,咱们去膳厅吧,一会说不定母妃亲自来请了。”
一听赛傲雪亲自来请,龙玄御立刻翻身而起,快速收拾衣物穿了起来。
也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是很怵这位岳母大人,很怕招来她的不喜和刁难,(这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恐惧症)。
来到膳厅果然所有人都等的望穿秋水,一双双视线似乎都带着那么一丝不满。
也怪他们磨蹭的太久了,可知道这大半天的哪个不是饿坏了,现在饭菜都要凉了。
吃饭时龙玄御更是旁若无人的直往张欣语碗里夹菜,眼看着都放不下了还没有罢休的意思。
“二师兄你把菜都夹进语儿师妹的碗里,我们会饿死的,”南宫无痕可怜兮兮的揶揄。
龙玄御头也没抬,甚至连个施舍的余光都没给他,淡淡道:“等你饿死的时候,我会亲手厚葬你,然后每个节令也会记得去给你的坟头上柱香,烧些纸钱。”
南宫无痕张大嘴巴,眼珠子都差点儿没掉出来,立刻大快朵颐,嘴里含糊不清道:“他太狠了,我不能给他可乘之机。”
然后一桌的人都给逗乐了。
“语儿,一会儿吃过饭,你陪贤王进宫去给太妃娘娘报个平安,这些日子娘娘一定很担心你们的。”
“知道了,母妃。”
进了宫,方静心看着心心念念的两个人儿站到眼前激动的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