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咱们……不是又有……机会了?”
“什么……咱们……又有机会了,是……我……又有机会了。”
“姓冷的……你过河……拆桥。”
“就……拆桥……怎么样?你……打我啊。”
好吧,两只已经站不稳的软脚虾开始‘兄弟反目,手足相残’。
“你说他们得有多无聊啊,醉成这样还打架。”
青柠托着腮帮子,一脸郁闷的看着地上摔的难舍难分的两只醉猫。
玉紫烟倒是很中肯的说了一句:“他们也是心里难受,找不到别把发泄途径,就让他们打吧。”
但她的嘴角却慢慢勾起,带着一抹算计,打吧打吧,打够了就累晕过去了,她好给她孩子的爹,割肿瘤。
张欣语已经一整天水米未进,早就前胸贴上了后背,此时正恨恨的瞪着门口,心中暗骂: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来?死龙玄御,看你回来姑奶奶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张欣语心中一喜,骂归骂,那今夜也确实是一个值得期待的夜晚嘛。
门扉向内打开,一只脚伸了进来,然后另一只迈进,嘴边的笑意骤然消失,这靴子不是龙玄御的,这人不是龙玄御。
一抬头,眼前是一个青袍男子,身影消瘦,脸上附着一张罗刹面具,只露出眼睛个嘴唇。
“语儿!”
这声音也是经过变了声的,不是一个人原本的嗓音。
“你是谁?”张欣语警戒的站起来,摆出准备攻击的姿势。
“我是来接你的,你不要嫁给他,我不能没有你。”
那人似乎并不把张欣语的架势放在眼里,一步步走来,那眼神中真的带有浓浓的依恋。
“我不管你是何方妖孽,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走,我们远走天涯,再也不……”
“找死!”
张欣语眼神凌厉十分,血红的气场将她包围,凤冠被她摘下扔在床上,三千秀发随着强大的气流舞动,素掌夹着劲风攻向那面具男人。
男人一个侧身躲过凌厉的掌风,却没能躲过下一个,后背被击中向前扑进两步。
转过身看着张欣语发出狂野的笑声:“语儿进步好大呀,这武功更胜从前了呢。”
张欣语拧着眉,脸上的寒霜一丝也没有减去:“从前的张欣语已经死了,我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以后少来找我的麻烦。”
“可是失忆后的你更让我喜欢呢,我爱你啊,早就无法自拔了,乖,现在就跟我走好吗?”说着又向张欣语伸出了大手。
“混账东西,给脸不要脸,今天姑奶奶就送你归西。”
功力再次席卷而来,比之前更强悍,可见她是气急了,非要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王八蛋。
那男人这次显然有了准备也不敢再轻敌,步步为营,招招反锁,张欣语被占了几个便宜,更是怒火中烧,杀伐之意显而易见。
“嘭!”
打斗中一个花瓶被踢到墙上应声而碎,张欣语眸光闪动,好吧,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为我这大喜之日添彩。
“噼!啪!嘭!”瓷器破碎,桌椅断裂,窗棂飞落……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当然了她都是带着真气搞破坏。
面具男子看出了她的心思,再次张狂的笑起来:“语儿就别白费心机了,龙玄御已经醉的如同一滩烂泥,云缺月和冷清秋也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有谁能跑来阻止我呢?那些个虾兵蟹将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张欣语错愕一瞬,眼中升起薄怒,都说了少喝,龙玄御这死货真敢挑战她的底线啊,看等会儿不揍死他丫的。
柳眉一挑,眸中一道寒光射出,凛冽异常:“那可不一定,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三个臭皮匠还抵过一个诸葛亮呢。”
她没有吹牛,因为真的从四面八方传来咧咧作响的衣祙声,还有五颜六色的光晕。
暗潮的兄们在西风西云冥幽的带领下飞入院中,誓死要保护他们的女主人。
面具男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忘了龙玄御那变态还养着一群变态呢,现在好了,就是杀出去也要废点儿事儿。
“原来龙玄御的暗潮组织竟然藏在贤王府里,他还真是深藏不露。”
“那你准备好把命留下了吗?”
“那也得他们有本事把我的命留下才行。”
脚下旋风而转,真气一提破窗而出,他不认为在房间里打斗有利于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