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语贼笑一声,把手伸向枕头底下,拿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本册子。
“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你二师兄那个大色胚从宫里淘来的,闺房必备神器。”
玉紫烟新奇的接过册子,‘春宫图’三个大字投入眼中,翻开来看,里面竟是一些男女抱在一起的图画,而且还都没有穿衣服。
“看到没,这就是周公之礼,不论有没有成亲,行过周公之礼就算是彼此的人了。”
玉紫烟似懂非懂:“原来是这样的啊!”
现在真后悔扒光冷清秋的时候怎么就没把自己也扒光呢,那她就真真正正是他的女人了。
“表姐,为什么这男的身上都长了这么大的肿瘤?好像比冷清秋的还大呢。”
“肿瘤?”张欣语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了过去,眸光定在玉紫烟小手指的肿瘤上,嘴角不停的抽搐。
“烟儿,那不是什么肿瘤。”张欣语感觉自己的脸一定都可以滴血了,热辣辣一片。
“不是肿瘤?那是什么?”
“那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女人‘性福’的关键,人类全靠它才能造娃呢。”
张欣语羞窘的说完,都感觉自己已经没脸了,脑海里全是和龙玄御滚床单的情景。
“这,这,这……”
玉紫烟指着那个象征幸福的‘肿瘤’这了半天,心都跟着颤抖。
天呐,那天她好险没把冷清秋的那东西割掉,怪不得他说自己让他断子绝孙呢,她怎么就干了这么糊涂的事儿啊?万一真割去了,这一辈子不是要悔死?
然后,张欣语又告诉她一些私密的东西,俩人窝在房里探讨的不亦乐乎,直到小月前来唤张欣语用膳,玉紫烟才离去。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西厢,房间里依然飘荡着琴音,最近冷清秋经常弹琴,每一个音符都蕴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玉紫烟眸光暗淡,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冷清秋并没有因为玉紫烟的到来而停止弹奏,指尖勾挑全神贯注,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视若无睹。
玉紫烟显然也是习惯了,悄悄的坐在了对面,静静聆听。
一曲罢,冷清秋才缓缓抬头:“你找我有事?”
“我们都快成亲了,难道我没事的时候就不能来找你吗?”
“我们貌似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玉紫烟眼中一抹受伤,轻轻咬着下唇,随即展开一丝微笑:“清秋,我想问你,如果你发现有人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嘭!’大掌按在琴弦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玉紫烟猛地一颤,盯着桌子又问:“难道没有个人是例外的吗?”
例外?
冷清秋的思绪飘到赤练峰的那个夜晚,那个女人明明答应嫁给他了,可是却和小蝶暗渡陈仓,合着伙的欺骗他,戏耍他。
可事后呢,他却没有一丝一毫要伤害她的意思,反而更想纳进自己的羽翼下保护,她就是个例外吧,可是她已经嫁给别人了。
“没有!”冷清秋敛下秋眸斩钉截铁,又道:“莫不是你发现有人欺骗了你?”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
玉紫烟把什么话都咽进了肚子里,她倒不是怕他会让自己生死不能,而是怕他们日后再无交集。
……
青柠一口气跑出了城外,疯狂的的大喊大叫,心里都是不可遏制的不甘与恨意,她从小喜欢云缺月,立志今生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他们一直都很好的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月哥哥总是有意无意的疏远她了。
她不远万里来寻他,就换来这么个被无情赶走的下场?她要如何甘心,如何甘心啊?
“啊......”喊到歇斯底里,眼中骤然升起一片幽暗的光芒,双手攥成粉拳纤细的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也不觉疼,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狠厉的字眼。
“张欣语,都是你,只要你存在的一天,月哥哥的眼里就永远看不到我,从今天开始,我要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我要让你永远消失——”
最后一句爆发了丹田之气,惊的不远处丛林中的鸟兽四散开去。
“晴儿为何如此看着那个丫头,莫不是她和晴儿有什么仇怨?”
一棵百年大松树茂盛的枝桠顶端,秦啸天揽着莫雪晴,一同盯着奋力发泄怒火的青柠,而莫雪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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