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抱着顾小北坐在椅子上:“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要再担心。”
顾小北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哽咽的说:“陆战国,这次我害怕了,文东没有了,我真的害怕。”
陆战国听到文东也沉默了,眼睛有点猩红,搂着顾小北半晌才哑声说:“丫头,你要学会坚强。”
顾小北抬起脸,赌气的说:“这种坚强,我宁可一辈子不会。”说着吻上陆战国的薄唇。
陆战国扣着顾小北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缠,诉尽无尽相思。
等顾小北觉得身上一凉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两人已是坦诚相对。尼玛,又被色诱了。
顾小北双手勾着陆战国的脖子说:“陆战国,我们努力生个儿子吧。”
“好。”陆战国俯下身子,亲吻顾小北的肉肉的耳垂,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顾小北喜欢陆战国动情的时候喊自己丫头,那种宠溺的甜蜜像发酵一样,充斥进每一个毛孔。
缠绵过后,起身下地去打水。
顾小北突然惊喊:“等一下。”
陆战国愣住“怎么了?”
顾小北捂着嘴,红着眼睛指着陆战国的背说:“这都是什么?”刚才自己怎么没发现。
陆战国背上有大大小小十几个疙瘩,大的有一元硬币那么大,有的疙瘩已经里面都白了,估计都是脓包,有疙瘩周边深红,有发炎的势头。
“毒虫子咬的,不碍事。”陆战国不以为意的说。
“怎么不碍事,都发炎流脓了了,你趴好!”顾小北红着眼睛瞪着他,怒吼道。吼完穿衣服爬下床,拿来上次医生给自己开的碘伏,针和卫生纸。
“趴好!”听到顾小北严厉的声音,陆战国只能乖乖趴好。
顾小北仔细的给陆战国后背有脓的用针挑破,挤了脓血,擦干净再抹上碘伏。心里想着明天要去卫生队看看有没有别的消炎药。
擦完后背的疙瘩,又察看身体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腿上还有几个,不由掉着眼泪:“你不疼啊。”
陆战国等顾小北擦完碘伏,才坐起身子,伸手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说:“丫头,这比起流血牺牲,已经好多了。”
顾小北一下又想起了文东,眼泪掉的更厉害,一头埋进陆战国的怀里,不再吭声。
接下来两天,顾小北心情愉快的和一地菜苗耗上了。
每天早晚凉快的时候,她都会去拔会苗,别人家的苗因为准备做酸浆菜,都留着大一点点拔。
可她家不行,实在太多了,太密了,感觉菜苗都要长不开了,她必须要拔出四十厘米的行距来。而她又生怕把苗踩死了,压坏了。轻手轻脚的干了两天,也没干出个什么名堂。
中午睡午觉的时间,陆战国拉着张立军蹲地里,拿小铲子把中间多余的菜苗都铲掉。
“你说嫂子怎么想的,能把菜种成这样。”张立军感叹,密的毫无章法,难道是大把菜籽随手撒在地里的?
陆战国没吭声,铲完苗冷不丁的说:“你回头挑点猪粪来,上到地里。”
“为什么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