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崔山鹰摇了摇头说:“不了,我现在还不饿呢!”
常欣竹从休息椅子起来,娇笑望着崔山鹰道:“不管怎么说,都很高兴能跟你聊这么久哦,记住,我叫常欣竹,相信我们以后有缘分的话,还会见面的!”
崔山鹰皱了下眉头,问:“你不是在这节硬卧车厢里的吗?”
常欣竹含笑着朝崔山鹰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转头朝车厢尾部走去。她下身穿了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是那种贴身修身的,把身材很好的呈现在人眼前,上身一件白色羽绒服,但并不囊肿。
崔山鹰皱眉盯着她的背影,却没在意她身材是不是好,脑子在想着对方的用意。对方跟自己有意无意的聊这么久,临走的时候还透露了一些信息给自己,到底是为何?
不能肯定是不是对方设局,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突然,崔山鹰笑了,笑声不大却是让人豁然开朗,盗门的人,这到有意思了。以前为何没有盗门的人找上自己,偏偏现在有了?不外乎是因为崔山鹰在西山逼王正罡退出了贼门,从此金盆洗手,不在过问江湖是非,除此之外,崔山鹰绝对跟‘盗门’再无任何交集。
话又说回来,当日在西山戴家,崔山鹰当着众人的面,也曾放下过话说,王正罡如果金盆洗手,从此退出贼门,以后王正罡身上的恩怨都有他崔山鹰接着。
现在‘盗门’人找上门来,能怨得了谁?同样,不也合情合理吗!谁叫你当日放出大话去,人家不找你,找谁啊。
崔山鹰笑是因为想通想明白了,既然来了,那他崔山鹰也不会畏惧,谁来理上讲,理儿讲不通,那就是手上见,有高低,分胜负,输赢说是非喽。
火车卧铺车厢的便捷休息椅在走廊过道处,过道对面就是硬铺位,这时候从硬铺位上坐起来了一个老头,六十岁出头的年纪,脸上带着一束山羊胡子,两只眼睛不大,但不让人别扭,反而还会感觉老人挺和善的,至少面相上是如此。
“年轻人,你还能笑得出来?”
声音不大,却正好传进了崔山鹰的耳朵里。
崔山鹰转身朝对方看过去,刚才他跟常欣竹聊天的时候,老头一直躺在自己床铺上没有动弹,所以崔山鹰也没关注过对方,现在老头坐起来一说话,崔山鹰就知道,自己不用再猜了,肯定是掉局儿里了。
崔山鹰打量着老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笑的出来,为什么笑不出来呢?”
崔山鹰打量老头的时候,对方也在盯着崔山鹰。
老头嘿嘿笑着说:“你现在能笑得出来,那一会儿还能笑得出来吗?”
崔山鹰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笑着说:“为何笑不出来?最多是点见不得光的勾当罢了,我又不理亏!”
老头轻声道:“是点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奈何不了你,但是当日你应了两广之邀,武林南北都知道你崔山鹰要去两广,斗南拳。两广武馆十三家,家家与你爷爷催凤山有旧怨,催凤山走,十三家拳馆的人没来,只派了杜云强一人前往,十三家拳馆名分上算是给了北方武林一个面子,你也应了。但要是到时人未到,南北武林会怎么想你?会怎么说你崔山鹰?会怎么谈论催凤山的名?”
嘎嘎如同老鸨似得笑了两声,眯着眼睛看着崔山鹰说:“没错,我们是见不得光,做的勾当也上不得台面,可那又怎么样呢,不管因为何事,你人没到,就是爽约,爽约没来,就是怕了两广武馆十三家,这理儿在哪里也都说的通对吧?”
崔山鹰皱了皱眉头,对方话里的意思他听出来了,这是要玩阴的啊!
看着对方,说:“这样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老头嘿嘿笑着摇头:“没什么好处,但是我们看你不爽,不爽就要整你喽,就这么简单。对你这样的年轻人来讲,面子应该很重要对吧?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有些火气在点燃?没关系,你一会儿火还会更大的,相信老头的话没错,你肯定不会再笑出来的!”
崔山鹰看着老头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说:“话可不能说那么绝对,你就肯定我再也笑不出来?”
老头朝崔山鹰挤眉弄眼阴笑着说:“咱们拭目以待喽,不怕实话告诉你,老头我这次是给你设下了连环套,死不了人,但绝对让你心里堵得慌,有气都没处去撒,非憋死你个小王八蛋不可!”
“哈哈!”崔山鹰仰头大笑着,看着老头道:“听着你这口气,好像是非常记恨我啊,就为了憋死我,竟然设下连环套,恐怕现在这么记恨我的人,整个盗门也就一个,你是‘邪盗天’王正罡的师傅,了了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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