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青方堪堪将视线移开,吩咐道:“来人。”
孟漓禾立即脸色更红,老老实实的窝在宇文澈怀里。
这个臭男人,本来那地方又没有那个东西,还要自己躲什么躲嘛!
这样一来,搞得她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吐艳!
官兵们二话不说,三两下便将妄图挣扎的男子的裤子扒下。
众人均大吃一惊。
方大湖眼眸却顿时变得颇为冷冽,因为在京城,有一批人,既不是宦官,也不是暗卫,既不是白道也不是黑道,但却传言被割去了……
最重要的是,虽然明面上大家似乎并不知情,可这朝堂大臣谁不知,这批人,乃是皇后与大皇子那一派养的人。
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听说很多政见不合的朝廷大臣,都被变着法的杀死,或者虐残,那传言更是变态至极。
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把主意动到了自己的头上!
是因为他上个月被大皇子拉拢时,没有表明立场么?
顿时,不仅仅是一腔怒意,更汹涌澎湃的是恨意!
很好,如此,便也真的可以确定立场了。
“给他穿上吧。”宇文澈冷声开口。
其实这些天,他也并没有闲着,事情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是谁那边下的手,只是尚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说出,因为他不能保证这个方将军会信,毕竟,他没有十足的证据。
而孟漓禾却仅仅用这个案子,便轻而易举的将这个,明明差一点僵化的方将军,笼络在自己手心。
真是让他惊喜的同时,再次印证了那个可怕的想法,若是孟漓禾站在与他的对立面……
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带着连他都没有的紧张。
孟漓禾忍不住推了推宇文澈,喂,这男人是要闷死自己吗?
这还在上堂啊喂!
宇文澈这才反应过来,将她放开。
孟漓禾赶紧逃出魔爪,镇定了一下心情,对着已经重新穿上裤子的男子看去。
只见他似是受了极大侮辱,双目通红,那表情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
不过,孟漓禾是谁?
她今日的确是羞辱了他,但那又怎样?
谁让她敢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撒野?
再说了,他既然觉得是羞辱,何必加入那些变态人的手底下做事?
终究也是自己选择的路而已,怨不得别人。
而既然,他这么仇视她,那就不妨在他脆弱的心灵再捅伤一刀好了,那么话怎么说来着,死也要死的痛快不是?
只不过,这男人刚刚大概为了自己承担罪名,所以不想死,但这会,嘴被宇文澈下令堵住,便是想死也死不了了。
想到这,孟漓禾忍不住感叹,说到底,在腹黑这件事上,别人对宇文澈终究都是望尘莫及,妥妥的仰望。
于是,孟漓禾顿时扬起嘴唇,笑的如同一个恶魔一般开口:“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识破你的?”
这话一说,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点头,简直太想了好吗?
因为这人从表面上来看,真的看不出下面少了个物件啊!
只不过,当事人此时被堵住了嘴,是断不能开口的。
孟漓禾这是明知故问,不过却也善意的给出了解答:“其实很简单啊,我和山上的大娘们聊过,说你最近一些日子沉默了不少,连本与大家一起共同的沐浴间都不去,每次还要躲在自己屋子里洗澡。那么我觉得,避开男人单独洗澡,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你是女人,要么你见不得人。”
最后那见不得人,说的尤其重,并且还特意对着男子点点头,那意思就是,没错,我就是在你伤口撒盐。
男子只觉气血一阵上涌,喉咙甚至出现一抹惺甜,若不是有东西堵着嘴,此时怕是会一口血喷出。
这个女人,当真是魔鬼。
然而,下一句话,才真的将他打入万丈深渊。
孟漓禾这才对着方大湖开口:“方将军,是我无能,只找到帮凶,未查出幕后的指使者,和真正下手的人,看起来,我对将军提出的那个条件,更是无法达成的。”
孟漓禾故意开口,无非是想引方大湖的思路,让他注意到这人身后有人,而这样,即便她不查,方大湖也一定会查下去。
而至于那个条件,其实只有几个字,与我合作。
当时,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越看起来玄虚的东西越容易慑人心。
即便方大湖承认自己输,她最多也会提出,与她合作一起追查幕后之人。
然而,却未想到,此话一出,方大湖却开了口:“我同意你的条件。”
那目光,却并不仅仅是与她合作追查凶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