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国度中,曾经有这样一名精于锻造的铁匠。
乌黑的大锤重重砸下,一下下敲击着已经红的发烫的剑胚,把它顶撞得柔软无比,直到大锤再次落下时,会服帖地为它敞开,最后,历经数次摧磨,它终于被顶撞得变了形态。
待到那挥舞着的匠人觉得,是时候了。
突然,便将那滚烫发软的剑胚浸入了早已蓄势待发的冷却水包围之中!
可那水不是冰冷的,本该是带着清凉温度的水源,却不知为何沸腾如同岩浆,它们以一种可怕的姿态喷薄而出,尽数浇灌满那原本就脆弱的剑胚,几乎要将剑胚再次融化,与它们融成一体。
剑体不自觉地轻颤,发出低低的哀鸣声,仿佛祈求着这痛苦快点过去,这快乐也快过去,大锤却不能够让它这么轻松休憩。
主人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成果,他想要将许多想要的东西被完整揉捏出,被一一赋予灵魂,所以,即便剑胚在水中剧烈收缩着祈求,却躲不过被再一次拖上架板锤揉的命运。
“你...”
“嘘——”
风吹拂过窗台,天空显得如此遥远,晨曦微微亮起,将身形镀上金色的轮廓。
捂上了她从迷蒙中苏醒,想要说些什么的双唇,昨日还青涩得如同少年的男人俯身亲吻,将她双手压制。
刚成年两年,却已经可以清晰窥见未来会如何让人疯狂,自小秀美如女子的脸庞在这几年被时光慢慢打磨,棱角一日日分明,英朗尖锐的眉峰,让认真起来的双眼能够直击心脏。
而这一刻,它们却满溢着情深到极处的似水流光。
挺直的鼻梁布满细汗,双唇丰满却厚薄适中,因汹涌的热血而带着腥红。
他高挑健美的身体柔韧又蕴含力量,在用力动作间,肌肉会微微隆起,美丽的人鱼线从上而下,没入被黑暗隐没的间隙,背脊满是汗水,随着被另一人用力抓挠的弧度聚集,滴落到身.下床单,打出一个个圆形雨点,铂金色的细碎发丝垂落,被汗水贴服到脸颊,而发带早已经不知去了何方。
才刚刚从短暂的昏睡中苏醒,却再次被迫跟随节奏滑动的茱莉安伸出手,用力抓住他的后背,双腿从勉强夹紧到无力地滑落,无用地磨蹭着脚下的有些湿意的床单。
随着动作的剧烈,她的脸颊慢慢酡红,眯着眼轻轻喘息起来,手指泛着粉色,游离在他的身后。
那人伸出手,捉住她的脚踝往上攀援,最后牢牢束缚住脚踝,抬起到最高,听着茱莉安一声奶猫似的惊叫,他却只是笑着更靠近了对方,贴上她的小腿慢慢磨蹭,离得那么近,每次睫毛刮过都会让她忍不住颤抖一下,他被这颤抖取悦,便低笑着用牙尖一路厮磨出斑斓的痕迹,刺激对方反抗得更厉害。
因为剧烈的反抗而动荡收缩的空间激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闭气眼睛静静休憩,数秒后,埋在遮蔽后,用一种贪婪而渴望的可怕眼神直直盯向她。
“不要看我,”茱莉安用尽仅剩的力气抬手,试图捂住他的眼睛,喃喃道。
那声音不大,却让对面的人笑得更开心了,“那我不看你,你看我好不好?”
说着,他倾身向前,狠狠地将自己投入深渊,在可怕的磋磨中,满足看着她眼角沁出的泪花。
***
第三天晌午。
有的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就比如说尤尼克还活蹦乱跳,而她就只能病怏怏的在床上装尸体。
“不舍得个p,”茱莉安趴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默默在心里吐槽:【没有七天,但是有七次啊!简直是丧心病狂!憋了两年的男人真可怕...】
好不容易昨天中午终于见他躺下了,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特么居然...
阿西吧!
简直不好意思回想。
睡觉也要保持那个什么位置的也就算了,特么到底是哪个脑残招惹了这个可以在梦里圈地盘做主的家伙的?!是谁?!!!
那种硬生生被拖进梦里换了个造型继续啪啪啪的痛苦没有感受过的人不懂!
什么叫做【如我们契约过的,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都交由我保护,取悦,带给你快乐与幸福】,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到底是哪个xing福啊!
悲了个催的哟...
她扶着自己腰,简直要泪流满面,可是眼泪在前两晚也都哭干了。
在梦里自己是另一个形象,而且还没被那啥过不行么?!!那叫保留心中一片净土!
什么叫内外兼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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