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渧生拿衣袖给她擦了擦眼泪:“这么大人了,挨一点痛就哭,没出息。”
惊晨大惊,世子,那可是您的袖子,你用来给月姑娘擦眼泪,你的洁癖症好了吗?
明明一副不在乎,莱嘻去求救也不理,这会知道心疼了。
“我就是疼,我就是要哭,好疼,肯定会留疤的,好难看……”
月简兮越哭越伤心,她只想安静的抱棵摇钱树,为什么夺嫡之事还会牵扯到她身上来。
“能活着命就不错了,还考虑什么疤。”连渧生语气不好,但是却轻轻将她抱起来,走出了祠堂。
月宗华正好带着人匆匆赶来,看到连渧生脸色大变:“世子,您怎么来了?”
“本世子若不来,只怕丞相明天就要身首异处了。”
连渧生清冷地丢下一句话,抱着月简兮去了她的院子。
月宗华愤怒地瞪向院子里的下人:“怎么回事!”
下人自然不敢隐瞒,把事情说了一遍。
月宗华气得吼了起来:“那贱妇呢?”
“回丞相,大夫人被世子一脚踢到了墙上。”
“什么踢到了墙上?”
“丞相还是去看看吧。”
那惨状,下人真的不敢形容。
大夫人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整个人都陷进了墙面里,镶得牢牢固固的!
“我疼,我要止疼药……”
回到自己床上的月简兮可怜兮兮地看着连渧生,小脸都疼得扭到了一起。
连渧生冷着脸:“我给你擦药,擦完就好了。”
“疼疼疼……不要擦药……”
“老实点!成天不安分,要不然哪能受这么多苦。”
连渧生往她没受伤的屁屁上轻拍了一下。
“烂柿子,黑心肝,我都遍体鳞伤了还打我,烂柿子,黑心肝!”
故意拖延来救她,让她受这么多的苦,小本子上要给他狠狠记一笔!
连渧生脸色黑了好几层:“还不安分?”
月简兮吧唧了两下嘴唇,到底不敢再开口。
以后一起算总帐,大女人能屈能伸。
月简兮雪白如玉的肌肤上一道道红红的鞭印,触目惊心。
连渧生蓦然微眯着眸子,眼底渗出骇人的杀意。
连渧生的手很轻,但他手再轻,那娇嫩的肌肤也受不了。
月简兮疼得眼泪啪啪直掉。
连渧生停了下来,将药扔到一边:“好了,先不擦了,吃止疼药。”
于是医圣开的万能伤药,被嫌弃的扔掉了。
月简兮仍然疼得哼哼唧唧,躺在床上绻缩着,如一只被人欺凌了的小幼兽。
连渧生坐下来擦掉她的眼泪:“泪水还真多,枕头都湿了,别哭了。”
“疼还不让人哭啊……朱水云打我我都没哭,我很坚强了。”
月简兮噘着小嘴委屈得很。
连渧生把头转过去,暗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想到朱水云敢这么大胆。
“你要从现在起开始不哭,我就告诉你一个能把一万两变成十万两的方法。”
月简兮惊喜地看着他:“真的?”
随即又失落下来:“没用的,我的钱要被充公。”
“笨,你不会想办法把二房分出来独立门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