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刘氏昨天已经从赵二风的嘴里得知李村的小女子也被县城主家扣了半年工钱辞退的事,赵兰没有骗人,是她们错怪错打了赵兰。
赵德一来就问此事,问过之后就责备了几句。
这些年赵德帮过赵林许多忙,赵林对他的话自是能听得进去。
赵德苦口婆心的劝道:“兰兰后年就及笄,你们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打她,这是把她打成仇人,以后她嫁人了,你们若想她来救济一下都难。你们从现在起,得对兰兰好,最起码不能再打她,不能再收许家的银钱。”
赵林点点头。
刘氏却是嘀咕道:“他德叔,每天一个铜板,一个月就是三十个铜板,我们二风马上就要成亲摆喜宴,三十个铜板能置一桌喜宴了。”
赵德没好气道:“许家跟兰兰有亲戚关系吗,兰兰叫淼淼一声姑,淼淼就是兰兰的亲姑吗?”
刘氏不吭声了。
赵德见赵林不表态,接着道:“你们这样对待兰兰,家里名声毁了,五风、六风长大,老婆都娶不上!”
刘氏到底是心疼儿子,只能蹙着眉头道:“那好。不收银钱了。兰兰仍是搬回那间屋去住。”她生的女儿,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得不到银钱,那就滚回危房住去。
赵德冷声道:“要不我开祠堂,由族里老人做主,把兰兰过继到我的名下。我家只有儿子没女儿。我养兰兰,给兰兰出一份嫁妆,送她出嫁。”
“不行。”赵林摇摇头,朝刘氏骂道:“汉子说话,婆娘插什么嘴,滚!”
刘氏吊着长脸走了。
“下次你再打兰兰,我就开祠堂,把兰兰过继到我名下。”赵德说完这句话,见赵林点点头确实听进去了,这才低声道:“淼淼人极好,愿意帮兰兰,这是兰兰与你家的福气。你弟妹说,一定是你上辈子积下的德。你好好的待兰兰,说不定淼淼看在兰兰的份上,帮衬你全家。”
许家的日子过得如何,小梨村人人都知晓。
“弟,谢谢你提点。”赵林等赵德走之后,直奔卧房,一把将躺在床上的刘氏拉到地上,朝着她的肚子就是两脚。
刘氏痛的满地打滚,尖喊尖叫。赵林继续踢刘氏,也不说原因。
赵大风、赵二风、赵五风、赵六风、马氏都跑过来劝阻,赵林就是不停手,最后赵兰都听不下去了,一拐一拐的过来道:“爹,娘也不容易,你别打娘了。”
赵林停下手,瞧着赵兰,嘴唇微动,也没说出什么话来,眼睛里有着期盼与愧疚,看得赵兰心里十分难受。
刘氏的唠叨贪婪,赵林的暴躁无情,让这个贫穷的家更加没有温暖。
可是这必竟是个家,没有这个家,也就没有赵兰。
“淼淼姑要帮我,传我一门手艺,过两天我去许家跟她学手艺,要是学好了,能挣些银钱。我留一些当嫁妆,其余的都交给家里。”赵兰把许淼淼教的话说完,也不瞧赵林与刘氏,转身就走了。
赵冬至挑着两个空木桶来到许家大门前,门还是那个旧的木门,只是门里的人家富裕的让全村人都得仰视。
“这位可是冬至公子。家里的人正在午休。”乔伯把听傻了的赵冬至请了进来,指着干干净净的小院子中间的摇井。“我家大少爷嘱咐过了,您要是来打井,就请进来直接去打就是。”
赵冬至红着脸打了两桶井水,望着清澈见底冒着白气竟是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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