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我连忙问,“谁的?”
方老说:“是曾静母亲的,上面写着‘显妣曾母孺人之位’。 ”
“只有姓,没有名吗?”我又问。
方老摇头。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方老,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害怕。”
方老很平静:“你尽管说吧,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能害怕什么?”
我说:“方老您仔细想想,当年你在鬼岛上进的那座宅子,门楣上有没有挂匾额?”
方老皱起眉头,他年纪大了,记忆也大不如以前了,想了好半天才突然想了起来,脸色骤然大变:“曾府!当年那鬼宅门楣上挂的牌子,是‘曾府’二字!”
我叹了口气,说:“这就对了,您再想想,您当年敬香的那个牌位上,又写了什么?”
方老双手死死抓住床沿,激动地说:“我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曾静的那个牌位,就是当年我在鬼岛上看到的那个牌位!丫头,难道曾静是鬼吗?”
我摇头:“她不是。”
“难道是她的儿子?”方老惊道。
我站起身,目光阴沉:“他们都不是,但他们都被鬼魂附身了。”
我走出卧室,白鹭和张弛等人都坐在客厅里,却独独不见了曾静母子。
我惊问:“那对母子呢?”
白鹭说:“辉儿说肚子饿了,义母带他去了厨房。”
我脸色一变,对那几个守在卧房门口的男人喊道:“不好,快把方老带出这屋子!”
那几人立刻冲进卧室,却现卧室的地板上布满了黑色的头,像海浪一样涌动。
那几人惨叫起来,摔倒在地,黑色的丝钻入他们的体内,他们顷刻之间就变成了满身黑毛的怪物。
白鹭等人跑了上来,都被这景象吓到:“姜女士,这是怎么回事?”
我脸色有些黑,说:“这栋房子,都被那两个鬼物给同化了。”
话音刚落,四周墙壁里就长出茂密的毛,朝着床上的方老和我们几人涌了出来。
温暖从腰带里抽出软剑,在四周一划,划出了一个圆圈,那圆圈亮起一层金光,圈内的黑寸寸断裂,化成黑雾消失不见,而外面的黑,一触碰到圆圈,也湮灭了。
温暖正要从圈里出来,我回过头去说:“你保护他们,我来处理。”
说完,我抽出三张镇邪祟符,口中念诵咒语,然后迅弹出,三张符箓漂浮在半空中,围着床铺,黑触碰到符箓形成的圆圈,就进不去了,但那几张符箓也燃烧起来,一旦烧完,丝就会爬上床,袭击方老。
方老似乎想起身,我连忙说:“方老,别动!”
我张开手掌,金甲将军从我手心中飞了出去,在空中绕了一圈,突然钻进了床底。
床底出一声尖叫,整个床铺居然飞了起来,漂浮在半空中,床底下趴着一个女鬼,应该是个溺死鬼,在水里泡得太久了,身体泡得胀白,像一个巨大的胖子,她那一头长长在地板里,面容极其恐怖。
空气中充满了让人作呕的海水腥臭,金甲将军趴在女鬼的脑袋上,女鬼头顶的长立刻将它包裹起来,结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茧。
那一瞬间,我现我和金甲将军之间的联系被生生切断了。
我心中大骇,这女鬼不过是个厉鬼,居然这么厉害,连金甲将军都吃了瘪?
不行,我不能没有金甲将军。
我拔出桃木剑,忽然感觉到头顶有阵阴风,手腕一转,改变方向,桃木剑朝着头顶刺了过去。
“叽——”一声尖叫,这一剑刺中了小孩鬼魂的肩膀,这小孩也是淹死的,乍看之下,像个长得极丑的小胖墩。
我拔出桃木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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