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艺萱无语,上半身被整个的压制着,她只好伸出一只小腿在被子外,透透气。
汪泽城却以为她睡着了嫌闷热,他体贴地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再次躺下,将她掰过来面对着自己,这次连同她的双腿也禁锢在怀中,不让她再动弹。
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脸上,陈艺萱无法再假寐,她睁眼,就见夜色下,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正静静地凝视着,打量她,就仿佛她是一块绝世珍宝。
她在这样的注视下,渐渐有些羞赧了,不自然地扭了扭,戳戳他的胸膛:“喂,你最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汪泽城淡淡一笑,搂紧她纤腰:“因为你将是我孩子的妈妈。”
这个答案,让陈艺萱心头一窒,莫名的难受起来。
果然……只是因为,自己将会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吗?
她记得,同样的问题,她曾经问过赵立陶。
那时赵立陶大四答辩在即,非常忙碌,虽然他所在的大学城开车过来不过一个半小时,但两人经常数月都见不上一面。
可有天晚上,寝室里的姐妹们都约会去了,她突然想他,于是很矫情的发短信说想吃永和大王的肉包子了。
一个小时后,赵立陶开车到了校门口,给她发短信,让她出来,她偷溜出寝室,他在校门外等她。
铁栏杆阻隔了二人,他只能站在外面,将肉包子塞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她吃。
那肉包子,是他从羽绒服里掏出来的,他是怕肉包子冷了。
她当即就感动得泪奔了,吸着鼻子傻呼呼的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赵立陶抚着她的小脑袋,笑道:“傻丫头,因为我爱你呀。”
是的,赵立陶对自己温柔体贴,因为他爱她,她也爱他。
因而,那份珍视,她甘之如饴,受之无愧。
可如今,汪泽城对自己好,只是因为她不过是个代孕工具罢了。
眼眶忽然酸涩,她又想起远在异国他乡的赵立陶,不知德国现在是什么时间,他睡觉了吗?他会不会也像自己想着他一样,偶尔想起自己?
“在想什么?”汪泽城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过她幼嫩的香肩。
“没想谁。”她仓促应答,却立即发现牛头不对马嘴,惶然抬头,果然见他眼神立即阴沉下去。
“在我的床上,想着别的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某人狠狠地掐住她水嫩的纤腰,语气近乎咬牙切齿。
“我……我没有……”
她试图小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还敢否认?”
她仰头望着他,眨眨眼:“是又怎么样?你咬我啊?汪泽城,即使你强占我的人,逼迫我生孩子,你也没法禁锢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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